“我安排他们考试。”
那样她轻松点。
学生们就会哭唧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牧远忽然回家,吓牧奶奶一跳:“什么时候回家的?”
“昨天晚上,运输队同事在镇上没抢到那么多青菜,要乡下亲戚的菜,我就顺带回家了。”牧远把青菜洗好,拿出鸡蛋,做了个鸡蛋面。
牧奶奶看他还挺精神的。
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反观颜桧不断打哈欠。
熬夜其实很多时候,在当时一点都不困,但当你脱离熬夜状态之后,困得要死。
她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情况。
好困啊!!!
牧奶奶看着颜桧打哈欠,欲言又止,小两口感情好,那是好事,可也得好好照顾身体啊。
“桧桧啊,你要不要请假休息一下?”
“没事儿。”
正说着话呢,颜桧又打了个哈欠,看得牧远心疼:“不就是考试,我帮你监考。”
“……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之前我们老师要帮他家里人干活,直接让他八岁的闺女看着我们。”牧远想想觉得蛮好笑的。
牧奶奶也劝:“睡觉去。”
“那我真的就去了啊??”
颜桧还有点不放心,牧思言和牧思默就保证会看好大哥,让他好好监考。
等牧远来到教室。
同学们那是溢于言表的兴奋,牧远看着他们在那起哄,想到曾经自己也是那么傻逼,就来到讲台上,拍了拍黑板:“今天你们颜老师有点不舒服,我代课,也不教你们什么东西,好好考试就行。”
说着就让他们坐好准备发试卷。
“别啊,远哥,你可以教点东西的啊,我们又不介意。”有人忍不住道。
每次考试,必将有惩罚。
老师不喜欢体罚学生,可她喜欢罚抄,对于很多皮糙肉厚的学生来说,莫过于凌迟,实在是太狠了。
“行了,我初中毕业,能教你们什么,好好考试,别吵。”
牧远让班长发试卷,他就坐在那看着他们考试,感觉蛮神奇的,体验也非常的不错。
等颜桧睡醒来看牧远怎么样,发现他挺自然的,好整以暇看着学生们,挺享受。
进到教室,顶着学生们个个瓦亮的眼睛,颜桧说:“奶奶叫你回家,我来看着吧。”
“奶奶叫我回家干嘛?”
“大队里要分树了,你要去砍和扛起来,不然以后家里没办法打家具。”关于分树这件事情还得有上面的人看着,他们才允许被分下来。
“哦。”
牧远也知道树的重要性,就跟着大队伍上山砍树,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被公社安排下来的人指挥着去专属的地方,还看着去年的工分,家里干的活多工分就会多一些,那么分的树也会多一些。
像牧爷爷和牧奶奶两个人干活,分配的树一般般,只能说,两人勤快,才能让牧远出力气。
在这期间,牧远忽然见到一个人——杨红书。
倒是最近太忙,把他忘了。
杨红书也看着牧远,他穿着普通,还有补丁,沾上了山上的树枝树皮的碎末,看起来脏兮兮,嘴角露出嘲讽的神情,眼底鄙夷,就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配得上颜桧。
“牧远,你看什么呢?麻溜干活。”牧爷爷催促道。
“知道了。”
牧远应了声,拿起锯子快速的砍树,现在时间不早了,他还得回家吃饭,谁管杨红书会是怎么样的。
说实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每次去到运输队,他都能见到齐聚思,那个小白脸看着傻傻憨憨的,又“暗恋”着颜桧,整天在他面前晃悠,他自己也不嫌糟心。
把树摞成一块,和大家一起把树给拖下山,时间变晚了,山路又不好走,真的得小心翼翼,牧远是殿后,因为害怕那些树就给冲击太大把前面的人给带的摔跤了。
忽然有人猛地推他一下。
精神力高度集中的牧远黑眸瞬间变冷,要是真的摔下午,非死即伤!
果断抓住后面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两人齐齐摔跤,就在无人察觉的时候,牧远让他直接往石子堆里摔,杨红书瞳孔猛地瞪大,满满的不可置信。
想弄他。
还年轻了点。
他生在乡野,早八百年前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在山上整他,这人妥妥有毛病。
后面的声响自然引起大家关注,大家纷纷开去,就看到杨红书血肉模糊,牧远也手臂留着血,吓了大家一跳。
“牧远,你怎么样?”
哪怕杨红书身份高贵,也抵不住牧远是他们大队里的人,于是首先关心的就是牧远。
“没事。”牧远站起身,冷冷看了眼杨红书,关心道:“刚刚杨同志滑倒了,往前面冲来,导致我们都摔跤了,你看看这情况,要不要抬去公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