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吱的一声,刹的一声后,一辆车停在身边,响了一声喇叭。
我扭头一看,看车窗缓缓落下,露出赵霞美丽的脸庞。
她笑着说道:“我刚才送店里的客人,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走,返回来又碰见了,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吧。”
张南的心里顿时升起一种自豪:这是因祸得福呀!雨中走路也能碰见念念不忘的女神,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难道是百年修得同条路,千年修得车停住?
张南收起了碎碎念,一边折伞,一边打开副驾驶车门,连忙向前走一大步跨入车里。
嘴里同时说道:“我住在寻梦小区,道路湿滑不好走,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赵霞升起玻璃,缓缓加油,车灯冲破黑暗,匀速行进。
车内第一眼的印象是干净整洁,除了手套箱上方摆着一个挪车号码牌,没有一丝多余的摆件和饰品。
职场上的女总裁果然是简单、干练。
车子缓慢的行驶着,张南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一时语塞,气氛有些尴尬。
“喝酒不开车,这是个好习惯。以后来店里吃饭,酒后不方便开车时,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安排人送你。”赵霞不卑不亢,从容得体的说道。
“好的好的,那就有劳美女经理了。”张南一连声的感谢着赵霞说道。
除了感谢,一路无话。
此后的一段时间,张南心心念念想着去赵霞的酒店吃饭。
吃饭,就必须有酒嘛!有酒么,那就要喝。喝酒嘛,就不能驾车,不能驾车,才有充足的理由给赵霞打电话,让女神再送一程。
如此几次三番,三番几次下来,还真有一两次是赵霞亲自驾车送他。
冬去春来,二〇一四年的春节如期而至。
春节期间,心梦酒店大酬宾客。老客户更是人人都收到了请柬,邀请参加正月十六晚上,在小镇总店召开的答谢宴会。
张南也不例外,理所当然的收到了一张大红烫金的请柬。
请柬正文的最下方,还特意加印着一行小字:酬宴答友,希望届时,能一展您的才艺,恭候光临!
张南拿着请柬,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有才艺吗?唱歌,五音不全;舞蹈,从来没有跳过;乐器,好像记不得自己会吹什么会拉什么。
画画,画完了自己都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劳什子。
书法,倒是小时候学过,不过现在写起来,每一笔都像喝多了扶着墙,站不起来。
想了半天,好嘛!感情自己什么都不会!瞎了,瞎了,这不是误事吗?这么好的表现机会,错过了,那不得遗憾终生吗?
张南心乱如麻的站起来,焦急的在客厅踱来踱去。
怎么办?
要么现在就报名参加才艺培训班?可后天就要去赴宴了,还来得及吗?
想来想去,没有可行的方案。张南也来来回回走累了,坐了下来,很挫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老祖宗的警世劝勉涌上心头。才上心头,却皱眉头。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张南联想着,这两句不由自主的就从心里跳出来。
咦!有了。
散文诗。写几句赵霞的身世,和一人肩挑两酒店的不易,到时候找人一念,烘托气氛,还能表现一下自己也是有才艺的。
完美,相当完美!
想到这里,张南觉得自己不但有才艺,而且还有才,是个才子,绝世大才子!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尤其散文诗,形散而神不散。写好了,成神!写不好,成仁。
但为了宴会才艺展示,才艺纵有千般苦,也要赵霞入我诗!张南雄心勃勃,豪情万丈。
张南知道自己的写作水平,很有限。只不过无事的时候,喜欢读读书打发时光而已。
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至于作诗,就像网上风靡一时,网友在各大媒体下达的飞花令挑战一样:
我打碎了夕阳:____
我打碎了夕阳,夕阳让我赔偿,可我没钱赔偿,于是大病一场。
我打碎了夕阳,也揉碎了月光,拉着李白大醉一场,撒下满地的霜。
我打碎了夕阳,散落一地蟹黄。天边的彩霞,都在笑我荒唐。
飞花令,原本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源自古人的诗词之趣。
但却被疯狂的网友玩坏了,玩废了。纯粹玩成了脑洞大开、自娱自乐,玩成了戏说飞花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