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场上的人都在静静的听着他缓缓的讲诉,落针可闻。
同时也都在脑补着各种场景。
大宋功臣,归隐田园,千里迁徙,修筑古寨,饮马沁河,闲云野鹤……
张南也尽情的脑补着,脑海里每一帧画面都是中国风,每一幅场景都是水墨画,每一个故事都是清明上河图!
听着故事,脑补着画面,每幅画面都美得不要不要的,不知不觉每个人都醉了。
不过并非醉酒,而是他们第一次醉在了传奇里。
不管你信不信,张南反正是信了,因为他此时此刻还醉着,醉入画面里不能自拔。
张南醉着,也痴痴地想着:“集美貌端庄、高雅大方于一身的赵霞,原来身子里流淌着高贵的血液,难怪能令我身不由己、血脉喷张。”
过了许久,一部分人才回过神来。催促讲述者继续后面的故事。
讲诉者娓娓道来。
“我每次回老家看望长辈的时候,他们会偶尔说起赵霞家祖的传说,虽然版本不一,但大同小异。”
“想必是祖祖辈辈口口相传下来的吧。”
“对于赵霞家这些年的往事,老家的人了解的也并不多,我知道的也就没有多少了。”
“可能是她们家祖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所使然吧,赵霞的父母亲给他们姐妹俩择偶的唯一标准就是普通,泛泛之人即可。”
“赵霞的父辈们刻意层层剥离掉自身的光环,代代相传,远遁江湖,自乐田园。”
张南听了为之动容,藏拙久了,震天之功就这样被岁月湮灭,被历史雪藏,很遗憾。
也是,谁会去关注一个微不足道,低调的几乎都被自己遗忘了的一家四口呢?
“我曾经瞻仰过赵氏家族的祠堂,至今还记得还悬挂着一副对联:
祖功宗德流芳远,
子孝孙贤世泽长。
横批:开国柱石。
可见赵氏家族的祖训,就是百子千孙,儿孙满堂。耕读传家,诗书继世。”
讲诉者停顿了一会儿,又点燃一支烟。
张南因酒水喝的较多,早就想上洗手间方便,但实在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有关赵霞的消息,所以只能强忍着继续听下去。
“前两年,赵霞遵从父命,结婚生子。婚后其夫离家多年,音讯全无。”
“赵霞的父亲因病突发故去,妹妹出嫁。家中母女相依为命,就靠她一己之力支撑着酒店。”
“有许多家境殷实的人垂涎赵霞的美貌,多次找人提亲说媒。也有许多仰慕者以吃饭为名,寻机追求,但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因为她坚信,丈夫一定会回来的。”
听到此,张南起身走出包间,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回来走到门口,饭局已散。张南下楼买单,仍然看见小丽在忙着。
张南打趣的说:“小丽,你每天都是忙着赚钱,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小心颈椎病哦!”
小丽哈哈笑着道:“生意好,是我们老板人缘好。我忙,是因为我不敢辜负老板对我的信任。”
从小丽的言语中,流露出她对老板的无限崇敬和无比忠诚。
“是啊,你们老板确实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待人友好,当然了,优惠幅度也很大。”
结完账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下雨了。
秋天的雨很小,很细。像牛毛针尖般,温柔地落下。
有的小雨打在房檐上,击起水花朵朵,“嘀嗒嘀嗒”地给黑夜配着韵律,能令人忘却世上一切烦恼与忧愁。
酒驾入刑已经实施两年多了,身边不时就会有某某酒驾被查的消息。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一直是张南的座右铭,所以他打算走回去。
张南从车里拿出雨伞撑开,在秋雨中瑀瑀独行。
想着赵霞的身世,想着赵霞的故事。
张南小心翼翼的躲闪着过往的车辆,防止飞驰的车轮把水溅到身上,边躲避边慢慢的走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