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相较而言,李明易是最佳人选,因为换了别人李穆也不能答应。
太叔简沉默片刻:“你我寻个机会一见贞恭太妃吧!”他清楚得很,贞恭太妃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明面上与摄政王沆瀣一气,但始终隔着伏铸远之仇,且不会甘于屈居他人之下,若能得势必会成为第三方势力。在他们与李穆之间加入这个变数,三方势力会引导出什么样的局面?局势不利的时候只能,变中求进!
摄政王府书房内,烧了三盆炭火,将屋子烘得暖洋洋,陈昱慵懒地斜靠在矮塌上瞅着聚精会神看书的李穆:“王爷您从朝会回来就一言不发,皇帝又让您气到了?”他啪一声合扇起身,“照我说,您不该气,而是应该高兴,眼下是大好机会!”李穆放下书默然看着他。“您听我说来,除夕那事已过去近两年,民众记性多不长久,伤痛易愈,新帝两年算是替您稳定了人心,不趁机让陛下下诏禅位与您,更待何时?陛下病情愈重,此时禅位合乎情理,顺应天意人心呐!”
李穆不言,陈昱颇有些激动地来回踱步:“王爷为何犹豫?我不知您在顾忌什么?”要说顾虑七王,李穆不是个为情义所囿之人,“李氏先祖吗?”李穆依旧未出声,屋内一时静谧,末了他道:“此事容后再议。”
“王爷!”
“不必再说。”他道,“比起这个,我更想听听你有何好办法解我眼下困扰。”
陈昱泄了气坐回矮塌:“王爷眼下的困扰好解决得很,您最好的选择就是我方才所说,但若您非要退而求其次……不止您,其他亦有人操心此事,而且这次他们会助您一把。说起来这大概会是双方意见最统一的时候。”李穆挑眉,他一笑,说得神秘,“您等着就是,很快会有人找上门的。”
如陈昱所料,半个月后,管家送进来一纸信笺带着浓郁、张狂的脂粉香味的信笺。伏瑟用香跟她这个人一样,张扬、霸道,什么幽兰雅香在她眼里都是狗屁,她要用的香,必是这世上最顶级华贵、浓烈,能压群芳,号令众香的香中之王!
信笺准确来说是一封请柬,约他在泽世楼见面。没在皇宫!他应下,倒要看看他们准备如何说服他。
约定之日,伏瑟将整栋酒楼包下,李穆过来时,她已在包房等候,罕见地着一件轻纱素色衣裙,头带一顶垂纱斗笠,姣好容颜在白纱之后,影影绰绰更添几分吸引力,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见他进来,伏瑟亲自起身,引他入座。
“我一直好奇,芳菲郡主的母亲,那位让王爷念念不忘的女子是何等佳人?王爷不喜太过艳丽,不知妾今日装扮可有几分入得王爷的眼?”她纤指轻轻撩起垂纱,一双美目透过缝隙娇而带羞望过来。不知触动何种机关,无数花瓣自顶梁落下,顿时满屋生香。一窗之隔,窗外寒风呼啸,窗内花落如雨,暖馥馨香。
美目含情,娇颜含羞,三分期盼,三分怯意,欲语还休,以伏瑟的姿容给谁来这么一出,谁都得被摄去心魂,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这个女人霸道与娇俏转换起来得心应手,她太知道怎么把握女人的优势,并将其以最大限度发挥出来。
李穆牵起她的手,揽她入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来这次你花了点心思。”伏瑟笑:“闻王爷许多年前与芳菲郡主母亲见面便是这样的情境,看来,你是真喜欢这类女子。”
李穆将她放开:“以你我熟识程度,不必如此迂回。今日来我只是想听一听你有怎样不同的说辞。”
“那王爷可要听好了。”伏瑟一面斟酒,一面又靠过去。
……
“以我打听来的消息,他们已密谋欲派人往青州接回李明修。”
李穆道:“李明修?看中他什么?身残志坚吗?”
“我劝王爷别太轻敌,没有李明修,也有李明武,真要说来,比起李明武一介莽夫,李明修为人阴沉,可要难对付多了。真让他们接回,放在王爷眼皮底下,对王爷来说可是个掣肘得厉害的。”
“他们找你就说了这个?”
伏瑟微嗔:“王爷别冤枉我,他们何时找过我,就算真找来,我也不会理的。伏瑟再笨,也分得清,与谁才是一家人。”
“一家人?”李穆哼笑。
“可不是?我就直说了,王爷你现在没有比我们易儿更好的选择。兜兜转转仍回到如此局面,便是天意。您原本就属意易儿,何必犹豫?”
“我记得李明易并不愿意。”
伏瑟笑:“他?他还能从我手中翻出什么天去?”随即拍手传小厮进来,“去将殿下请来。”她回过头朝李穆神秘道,“只要拍定此事,我还有一份大礼给王爷,保管您满意。”
“那我拭目以待。”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