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个女儿都没有?”
“是的。”楚蘅一脸严肃:“严重的话,这辈子唯一的女儿都……”
“我的丽春怎么了?”牛婶子猛地抓楚蘅衣服,“她,她是不是被狗尾巴欺负了?你们为什么没有喊凌泉来吃饭?是不是,是不是出事了?”
说着说着,她倒是哭了起来,仿佛一个受害者。
金钱莲被她说的这些话影响,不由想起凌泉:“阿泉那孩子自幼没了父母,原以为今年有我这个干娘,我们也算一家子,谁知道,谁知道这孩子不来。”
两个抱头痛哭,互相诉说着担忧。但这大过年的,哭可不是啥好事。楚蘅不计前嫌的安慰。
“牛婶,放心吧,我不追究你,只要你说谁给你的巴豆。”
楚蘅都这样说了,牛婶子更咽着声,像是没听懂人家说的什么话。她朝金钱莲扑去:“老姐妹,你我怎么这么命苦哇……”
金钱莲被一影响,也更咽道:“我的孩儿……”
牛婶子:“丽春……”
二人哭得楚蘅脑壳痛,她揉了揉太阳穴,怒道:“停!”
瞬间声音戛然而止。
牛婶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懵逼。
金钱莲吓得一哆嗦。
楚蘅:“哭什么哭,大过年的,晦气。”她看着牛婶问,“牛婶,谁给你的巴豆?”
牛婶眼睛闪了闪,嚎道:“哎呦喂,我的丽春,我的闺女,你怎么这么久不回娘家?”
她一把推开金钱莲,冲过去抓起楚蘅衣服质问:“是不是你把我的丽春藏起来了?蘅娘,你不能这样,你快让我女儿回来,快还回来。”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楚蘅直接笑出声:“现在在追究你往粥里面下巴豆的事,你去跟我提你女儿的事,牛婶,蘅娘看起来有那么傻吗?”
“对哦。”金钱莲边擦拭眼泪边道:“老姐妹,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牛婶子眼睛闪了闪,又哭道:“你们家欺人太甚,我回家找老牛头去,我让老牛头来评理,蘅娘施法把我女儿藏起来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
众人:“……”
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楚蘅不耐烦:“我要是有那个法术,直接把你变成一棵树,免得在这里颠倒是非。”
“什么?要把我变成一棵树?”牛婶子一副害怕的样子,连连后退。
“你个黑白颠倒的老巫婆,敢污蔑我大嫂,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风兰撩起袖子,拿起碗粥怒气冲冲的过去,把人扑倒,强硬地塞粥喂:
“老巫婆,你往我家粥里面下东西,我让你吃了。”
“不要。”牛婶一边挣扎一边后退,但她遇上的是风兰。
风兰可不是像看起来的弱不禁风,她自幼干活,力气大着呢。
“不要也得要。”风兰把一碗粥喂的差不多,站起来。
牛婶子连忙抠喉咙想呕吐,吐不出来,她朝楚蘅哭道:“蘅娘,我不要拉肚子死,你快给我解药。”
楚蘅拿出药丸,没给,拿在手上:“是谁让你下的巴豆?”
牛婶子眼睛闪了闪:“没有谁,是,是我看粥太清淡,想加点豆子,谁知道加错了。”
“牛婶子,你骗三岁小孩呢?”风兰冷笑,“既然是给粥加点料,那就不用什么解药,慢走不送。”
金钱莲:“老妹子?到底是谁要你害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牛婶子看人家全家都在看着自己,就连凌霄和凌笤,目光像是老虎一样可怕。
“我找,我找苏大夫看去。”说着就跑。
“跑那么急,小心摔个狗吃屎。”风兰话音刚落,牛婶子脚下一滑,摔倒。
“哈哈哈。”风兰大笑:“看吧,做坏事遭报应了。”
“哼!”牛婶子冷哼一声,爬起来就跑。
“这……”金钱莲忧心地问:“蘅娘,不吃解药,巴豆可会害死人的。”
“奶奶放心,我已经把解药放在粥里面了。”阿时自豪的拍拍胸脯:“我和婶婶一看到牛奶奶下东西我就跟阿娘说了,阿娘在里面尝了一口,然后就往里面倒解药了。”
“那就好,那就好。”金钱莲后怕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这样被人可不行。“这次是巴豆,下次不定是什么。明儿我去和钱草说说,我们家都着人害了。”
“也好。”楚蘅点点头,“婆婆记得问姨母哪家种巴豆。”
“好。”金钱莲点点头,差点伤到她大孙子里,必须问。
“不行,牛婶不能这么放过,不给她一点教训,她都不长记性。”风兰气冲冲出门:“我去看看。”
阿时蹭蹭蹭跟上:“婶婶,等等我。”
金钱莲嘀咕道:“天都要黑了,这是要去哪里?”
楚蘅丢下一句,“你们收拾一下,我去看看。”
大家都出门,剩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