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女越听越气愤,对着那地方喊:“王子是我的!你才是死了一万年的阴魂!要么,身体不会这么冷!”
挽尊懵了;从姊姊的指缝里,透过雷公眼观察;白美女附在大鸟的身上;难道真的是万年阴魂?”
姊姊有话说:“你也看见了!她不是人?大雪凝穿这么薄的长裙,鬼法不深,不可能实现!”
“人鬼殊途,应该没感受才对?可她温暖极了!恨不得永远不分开!”
“挽尊,这叫鬼法!姊姊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你有继承父业的使命;我有看好你的任务;我们一起努力打天下……”
“姊姊,你真的不是鬼吗?”
“这还用怀疑?鬼白天不能出来活动;姊姊仙法高深,不是鬼法可比的,面对大山,能出入自然,毫无阻挡!”
“你钻进大山,让我看看?”
姊姊盯着外面问:“鼠女;你能钻山吗?”
“不能!我能在山前打洞;姊姊想藏身鼠洞里吗?”
这几句话被白美女听见,悄悄对大鸟说:“看准那个黑点,像攻击老鼠一样。”
大鸟的鹰眼文文莫莫,看飘雪的天,到处都是黑点点,问:“你说的是哪个?”
声音很快传到姊姊的耳朵里,令鼠女:“赶快打洞!”
鼠女转一圈,藏在积雪很厚的岩石后降落,整个人一起陷进雪里,越爬越深,最后被雪埋了,问姊姊:“怎么办?”
“变大!就出来了!”
鼠女一变,身体款款从雪**来,高达一米,问:“姊姊,变成老鼠太小,同样打不了洞!”
“赶快飞呀!找个山洞藏起来!”
白美女又喊:“看见没有?鼠女在岩石后,把嘴变大,一口将她吃掉!”
大鸟的鹰眼在模糊的情况下,终于发现鼠女,悄悄把翅膀一收,俯冲下去,眼看鹰爪快抓住,鼠女消失在视线里;奇怪问:“怎么又跑了?”
“没跑,还在爪子下面,抓起来,就得了!”
大鸟又看不见,用劲一抓,有空空的感觉;雪倒抓到不少,问:“还在不在?”
白美女不用仔细看,就清清楚楚:“鼠女逃跑,在前面十米处,只要一翅膀,就能打下来。”
大鸟看不见,追过去一连扇了几翅膀,问:“打着没有?”
白美女一着急,大骂:“蠢女人!让你找男人比谁都忙得快!办点事都办不了!有何用?”
大鸟气坏了,怒吼:“滚出来!你能找你找,为何附在别人的身上?母鬼!一个地地道道的母鬼!”
“你敢骂我母鬼?看你是怎么死的?我要把你的肠子掏出来吃掉!一分钟你就死了!”
“我死了,你也找不到男人!永远守寡!”
白美女不能再吵,见鼠女飞速很快,双脚重重一蹬,从大鸟身体里出来,直追过去;姊姊的绿光迎面射来,来不及躲闪,从身体穿透,出现一个小洞,不会流血,使劲嚎叫:“我被击中了!”回首看;大鸟坠落,重重摔在雪里,拼命的扑打翅膀,好一阵,才飞起来,顺山绕一会,就不见了;而白美女却像个石头似的摔在雪里陷进去,只剩脑瓜儿在外面,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姊姊闪一下,在白美女身边现身,鼠女就在身后;高高抬起脚,拼命跺下去,恨不得把她跺成肉泥;然而,脚踩下去空空的,什么感觉也没有,仔细一看;白美女不见了,自己的脚跺出一个雪坑,里面没有东西;用仙眼看,也没发现踪迹;她去哪了?
“姊姊!你打死了我的妾!放我出去!”挽尊的声音从智丽的手指缝里传出来,不得不解释:“她是鬼!你愿意娶鬼为妻吗?”
“姊姊!还我的妾来!是不是鬼我心里明白?”挽尊在智丽的手中拼命挣扎;喊:“再不放!我自己就要出来了!”
“挽尊;你不要这样,听姊姊说:人深深陷在雪里,是不会消失的!你也看见了,她不在了?”
“她是仙女,不会跑吗?谁受得了你的暴力?放我出去!”
鼠女在一边帮忙说:“王子;我和姊姊都爱你!非要去找一个阴毒的女鬼吗?”
挽尊言语用尽,毫无作用,大声喊:“变——”
姊姊亲眼看见自己握住的手,被一股强大力量撑开,闪一下,高达两米五,从鼠女身体出来,拉着脸威胁:“不找是不是?我自己去找还不行吗?要不要你批准?”
鼠女在一边搭话:“姊姊;王子脑瓜进水了!这么明眼的事,都看不懂!”
“你的脑瓜才是狗头!我问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事怎么说?”
“姊姊说是女鬼就是女鬼!鬼是阴魂,钻土了,问什么?”
挽尊气得满脸通红,瞪着双眼怒吼:“再啰嗦一句我听听?不把你的鼠头砸烂;我就不叫王子!”
智丽厉声吼:“好了!大家一起想办法?白美女应该逃到什么地去才对?”
鼠女知道的地方都去过了;只看王子的;可他不说话,一蹬腿飞起来;姊姊在鼠女的身体附着,喊:“追!”
挽尊曾经跟白美女呆过的地方全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对姊姊拉下阴森森的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