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子一火球,打穿了肚子,露出一个黑洞,连血都来不及流出,摔在地下就死了。”
姊姊也在场;当然找不到话说;而大鸟很不舒服,问:“姊姊;你能不能附在鼠女的身上?”
鼠女倒是一片好心:“姊姊过来吧!附习惯了,一下离开还有点舍不得。”
“真是一位好鼠女!可是,不能附在你身上;万一找到了挽尊;很可能会失去性福的机会。”
大鸟身体越来越冷,浑身颤抖说:“我们走吧!还没找到良人,就被活活冻死了!”
姊姊怕冷,本来身体就凉,遇这种破天,自己一个人非冻死不可!
鼠女跟王子没那种关系;大鸟不找就没人想找;飞一阵到了;大鸟站在洞口,慢慢走进去;鼠女紧跟其后;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大洞的小洞口站着两个人;姊姊大鸟鼠女一看,惊呆了!这不是要找的王子吗?身边站着白美女;由挽尊出面说话:“我正式宣布,把白美女纳为妾;排在妾们最后一位。”
大鸟使劲叫唤:“良人娶我还没圆房,又娶一个,是不是太快了?”
挽尊毫不客气说:“我以为你死了!不是埋在雪里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大家都睁着双眼看,一个也不说话;只有大鸟不说不行:“我是仙女,不会死;只是晕过去了;是谁把我埋在雪里的?”
挽尊动一动脑瓜说:“没人埋你;这么大的雪,不一会,就把你盖上了!”
姊姊实在听不下去,张口就骂:“杀千刀的!我也在场,明明是你埋的,为何不承认呢?男子汉敢做敢当。你的心这么黑,以后同样会把白美女埋在雪里;看她还敢不敢爱你?”
挽尊郁闷极了!气得跳起来,当面喊:“鬼呀鬼!胡说八道;明目张胆附在别人的身上,难道看不出来吗?”
姊姊的眼睛通红,头发气得竖起来,对大家说:“谁见过大白天的鬼?我是地地道道的仙女!当年跟父王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附身,从来没谁敢说我是鬼!”
“你就是地地道道的女鬼!是从蜘蛛山坟堆里钻出来的!”
“胡说!姊姊身有孕,不想跟你计较,把孩子气掉了,岂不可惜?”
大鸟害怕了,本来就冷,现在冷进心,战战兢兢喊:“姊姊,求求你,出来吧!别附在我的身上,好不好?”
“不好!不附在你的身上,附在谁的身上?”
大鸟用手指一指白美女说:“她才是最好的人选。”
姊姊也会想,如果白美女天天跟王子缱绻,早晚会弄出事来,双脚一蹬,从大鸟身体出来,直接附在白美女身上,刚进去,有股奇怪的力量,将姊姊弹出来,又进去,依然如此……白美女长裙一收,变成一套武装服穿在身上,对准姊姊迎面就是一掌。
虽然两人有一定的距离,但掌中有股彩光打出,直穿姊姊的心脏;姊姊用双掌接,晚了一步;彩光钻进身体,力量很大,使劲撑,有爆炸的感觉;姊姊猛吸气,死死压住;身体一会大,一会小,猝然吐出一些口水,身体增大一倍,弯腰驼背,抓住白美女,将脑瓜活活拧下来……
这家伙身体一缩,姊姊的手落空,用仙眼看,发现白美女隐形往挽尊身体里钻进去,一会蹦蹦跳跳出来,喊:“太烫了!”
姊姊要笑了;“你跟了他,只会把你活活烧死,不能享受幸福!”
“放你的狗头屁!我和王子做了夫妻;能不能幸福,难道还没有你清楚吗?”
姊姊把目光移到挽尊脸上令:“把纳妾的话收回来!”
“不!你是女鬼!我要她,也不要你!”
“好好好!我是女鬼!诞下的孩子,立即活活掐死!说他爹要他死,就不能活!”
“这吓不倒人!是不是我的孩子值得怀疑?你跟海盗有过,又跟双头丑道师不清不楚!”
“杀千刀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王子的妻子?”
“你不是我的妻子;从来也没对谁宣布过!”
“好好好!我走,让你跟妖女们在一起;父王的大业,咱们不要了!”
挽尊思索一会,无可奈何说:“一个弟子也没有?父业我想继承,有这个可能吗?”
“你是王子?肩上胆子很重,弟子不在可以寻觅;你的脑瓜是不是搭铁了?连这么点弯都转不过来?”
挽尊越听越气愤!恶狠狠扔出一句:“滚!女鬼!我不要你管!”
姊姊的眼睛快要气鼓出来,一把抓住挽尊,身体一缩,钻进鼠女的身体里,喊:“快跑呀!”
白美女看得清清楚楚;王子缩小后,被姊姊紧紧捏在手里;自己身边有大鸟,直接钻进去附在它身上喊:“快追呀!”
大鸟不愿意,蹦蹦跳跳一阵问:“你是人还是鬼?为何也会附身?”
“无可奉告!叫你追,就得追!”
“世上哪有这么无耻的人?我不飞就不飞,要追自己去!”
“由不得你!我在你的身体里说了算!”
大鸟狠狠骂:“贱女人!快滚出来!”并用妖法使劲往外推。
白美女用手轻轻拨弄大鸟脑瓜上的筋,弹一下就傻了,一双眼睛模模糊糊问:“主人;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