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了整整七年,也许她家的人可以自行处理她的问题。”
克洛伊突然觉得害怕极了,此时的她只想赶快循原路回去,再也不想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了。然而那股好奇却像磁铁一般,牢牢的将她的脚吸附在原地。
“谁不这么说?”男人暴躁的声音软化下来,他长叹一口气:
“若是勒梅有办法,早就做了,但是没有,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多一分那孩子受不了,少一分那怪物又不乐意。”
“算了,不说了,她自然有她的命运。”
“是,不说了,过一天是一天,来吧。”
屋内传来急迫且绵柔的声音,她颤抖的把手伸了出去,握在了门把手上。某种神奇的力量让门锁形同虚设,她轻轻一推,便将门锁推开了一条细缝。
那画面让她眼睛瞪大,呼吸急促。
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怪异的红色,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修女日常忏悔祷告的位置,修女的黑白长袍如流苏一般从桌上垂下。
一个精壮的男人,站在办公桌前,背对着她。
虽然隔着四五米远的距离,但她依然辨认出了那腿主人的脸,她闭着眼睛,环抱着男人的脖子,肩膀上是她痛苦且享受的脸。
克洛伊一定是没有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或者即便是她捂住了,也仍旧发出了什么声音。肩膀上那张脸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修女。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狂乱的推开男人,只见水光一闪,她便穿起长袍,快步朝克洛伊走来。
克洛伊一屁股坐倒在地,面红耳赤,心脏跳动如巨鼓,极度不舒服的反胃感不停从她胃里升腾而起。
不,不可能,修道院是神圣的地方,雷德神父和珊妮莎修女都是虔诚至极的信徒,怎么可能在神像下做出这样渎神的事情....不可能!
中年修女捂着长袍站在她面前。
她从没在珊妮莎脸上看见过那种表情,那是混合着尴尬,愤怒,还有羞耻和不甘。
“您听我解释。”克洛伊慌乱无比的说道,“德国巫师就要过来了。你们,你们得,快点...快点离开这里。”
说完,连她都觉得自己的言辞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她觉得珊妮莎修女压根就没在乎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她只是闭着眼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远处钟声响起,噩梦中的修女睁开眼睛,“关禁闭!”她颤抖说道。“关禁闭,在下个月到来之前,不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