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牧高考完后,宿舍里的其他三个女生好像都在讨论着什么,但是银牧却紧张兮兮地保佑自己考上警校,因为精神紧绷,被室友拍肩膀的时候直接跳起来。
银牧跳起来后看向那位室友,对方尴尬地把手停在半空中,银牧尴尬地扒着身旁的爬梯。
“银姐,你这么担心考不上啊?你该不会报了清华北大吧?”另一位室友目睹了两人滑稽的动作,探头看着银牧。
第四位室友在酸奶上插了根吸管,喝了一口后说到:“三妹,你肤浅了,银姐可是一直都想考警校的,再说了,你为什么会觉得银姐这么谨慎的人会报考分数线这么高的地方?”
“二姐所言甚是。”
银牧重新坐在椅子上,深呼吸几次后看向拍自己肩膀的室友:“叶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银姐,我们三个打算八月份的时候去看一场演唱会,但是一次性买了四张票……”
二姐把酸奶喝得见底了,呲溜的声音响着:“四妹说她不小心多加了一张,但是我和三妹都觉得她想邀请你,银姐。”
“八月份?”银牧思考着,“这演唱会在哪举行啊?”
“苏州,我们正打算定酒店,来不来?这可是我亲爱的哥哥第一次演唱会,听说现场还能碰到另一位大咖,二姐就打算去邂逅,虽然我觉得她不可能成功。”
“嗯……去,我和家里人说一声就行。”银牧点点头,答应了。
二姐高兴地翻阅起旅行软件订酒店,银牧忽然想到什么,问到:“那附近有风焦酒店吗?”
“银姐你说什么呢,风焦这种全国连锁当然有,但是有点小贵啊……”二姐拿出查看到的记录,风焦最便宜的房间都要三百一晚。
“没事,我有卡,可以便宜些。我爸给我办的,他说出门旅游用这个就行。”
“哇,银姐你家里条件不错啊,能在风焦开卡。”
“你爸说得的确没错,有了风焦的贵宾卡,基本出门在外不用担心,因为风焦真的在世界各地都有旅店民宿。”
“太好了,谢谢银姐,谢谢银父!”
“呃……我爸姓花来着……”一个没什么必要的矫正。
“谢谢花父!”并没有太在意。
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出发回家,整个寝室都开开心心的,忽然老三问了一句:
“说起来,高中三年了都没怎么问过银姐的家庭,虽然开学的时候班主任就说银姐家里四个人四个姓,银姐和弟弟是被收养的。但是都没听银姐自己说过,今天我们能知道吗?”
银牧坐在床上看书,听到问题后思考片刻:“可以啊。”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三人都探出头看向银牧的方向:“真的?”
“嗯。”银牧点头,说到:“首先我家除了我以外是没有女性的,我爸、我爸的弟弟、我还有我的弟弟。”
“哎?这个倒是真不知道。”
“怪不得我之前有一会瞥到银姐交上去的资料,‘妈妈’那一栏是空出来的。”叶梓恍然大悟。
“我其实和我弟并没有血缘关系,我本来是被我弟的父母收养的孩子,被收养的时候我才两岁。
“后来我八岁的时候,和父母外出时遇上洪涝,被现在的爸爸救下,但是父母都淹没在了洪水里。”
老三唏嘘地叹气,同情地看着银牧:“失去两任父母,你也不好受。”
“是,但是爸爸后来给我换了新学校,在他和朋友的引导下我现在性格没有变坏,不是吗?”
银牧很感谢从小学到初中都和自己是同班同学的顾思凡,还有花零和陆压,他们是让自己开朗的直接因素。
“是!银姐可是我心目中的女强人。”老二从蚊帐里伸出一只伸出大拇指的手,然后赶紧缩回去。
这一幕被老二对面的老三看到了:“二姐别这么吝啬大拇指啊,多让银姐看一会儿。”
“我可不是不让银姐看,我那是怕有蚊子叮我,现在的蚊子多毒啊。”
“可不嘛,这两天二姐你都被叮了六七个包了,简直喂饱了全宿舍的蚊子。”
老二和老三在斗嘴,银牧和叶梓在帐篷里偷笑。
女孩们嘻嘻哈哈地睡下,第二天一起从校门口离开,走上了回家的路,并相约八月份的演唱会。
银牧回到家后是下午,看到陆压吃着冰淇淋坐在门口看杂志,却不见花零的身影,听到楼上窗户内传来阵阵吉他声和笛声。
银牧朝陆压打了个招呼:“陆叔,下午好啊?我爸呢?”
陆压将杂志拿开,看了眼银牧:“是银牧回来了啊,你爸在楼上和阿丰合奏呢。”
“合奏?”
“对,合奏,就这个吉他声和笛声。”
声音听着还不错,但是感觉笛声像在刻意配合吉他,吉他又不太成熟,磕磕绊绊。
银牧提着行李上了楼,一到楼上就看到有两个人架着乐谱在走廊里练习,银牧喊了声。
“老爸,弟弟,你俩干嘛呢?”银牧把行李箱踢到了自己门前,提着包不解地看着两个人。
谢丰抬头看向银牧:“练习合奏,我打算在开学礼上演出。”
“所以你就带上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