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奈子的指路下,他们走到了停车场。
找到所停的马自达后,安室透按开车钥匙,接着和加奈子两人赶快坐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他们各自拉上安全带。加奈子简单整了整头发,安室透向后回头伸手,把她的包放在了后座,将脚放在油门和刹车上。
“刚才的风真大啊。”他看了看车窗外,又抬手调了调后视镜,做着发动车前的准备。
加奈子点头,瞥了瞥视线,不经意地看到他大腿上的破洞。由于安室透是弯腿坐着,加上刚被风吹了这么久,此时破洞的位置正大翻着,下面的皮肉清晰可见。
意识到了这点,正要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的安室透稍不自然地拉了拉破洞,似乎想把它盖住。
“我说了,之后我给你补补。”
加奈子提醒道,语气温和又有些不解。
听到话,安室透松开按在腿上的手,把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
见他好像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加奈子朝他侧身,低下头,手揪着他牛仔裤破损的地方比划了一下。她捏了捏边角:(要补的话)确实并不难。
从里侧弄的话,根本看不出痕迹。
他坐在那,没有动,让她比划着,等她比划好。
想好这些后,她松开了手,继续正坐在副驾驶座上。
他些许不自然起来,一只手放在手扎上,准备发动车子。
“补裤子的话,就到...我家吧。”说这话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有些脸红,看着前方,没看加奈子,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果断,似乎多了几分紧张。
话一出口,加奈子一愣抬头,稍吃惊地望着他。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间隔了几秒:“好。”加奈子看着自己的男人,答应了。
听到她的回复,金发男人好像一下子不那么紧张了,看上去像没发生什么的样子,轻松了许多;至少,表现得这样。安室透随即踩下油门,发动马自达。
汽车发动后,加奈子倚在副驾驶座位上,不再说话;安室透跟着路牌的指示绕开一片片的室外场地,直至将车开出了俱乐部大门。
他看了看马路上的其他车辆,接着打转向。马自达进入主干道,继续行驶着。
“下午说到毛利小五郎的事,”沉默了一会,安室透突然想起来,他目视前方,边开车边翘了翘嘴角,跟旁边的加奈子说着:“毛利小五郎成名的时候正是工藤新一变成柯南的时间。
你觉得呢?”
“什么?”听到话,加奈子转过头,疑惑的同时又听得出对方像在打哑谜。见状,她略皱眉,思索着。“什么叫...?”
见她这般,安室透操作着方向盘,又给了更多的提示。
“怪不得市面上说他是沉睡的小五郎。”他等着听加奈子的答案。
此话一出口,加奈子立即想到了什么:“难道是..?”
她吃惊地稍稍睁大眼睛,瞅着开车的金发男人:“怎么可能?怎么...做到的?”
“猜到什么了吗?”安室透没回头,现在这条道上正是车多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能溜号。然而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些许期待。他竖耳听着,似乎等着加奈子说出正确答案。
“难道,这些是...江户川柯南?”
“所有案子...都是他破的?”加奈子的神情里依旧布满着不可置信。
“当然了。”听出她猜对了答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愉悦。安室透稍踩下刹车,同时转了转方向盘,马自达右拐。
“有位阿笠博士,发明了蝴蝶结变声器和麻/醉手/枪。这样一来,每次遇到案子时,柯南就用麻/醉/针射/昏毛利,再躲起来,借用蝴蝶结变声器变成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进行破案。”他道。
“所以才叫沉睡的小五郎。”加奈子回应着。说到这个阿笠博士,她想起在刚回到日本和步美几个孩子打球时遇到过他,还有印象。
“没错。”安室透也点点头。
“还有,工藤的眼镜也是订制的,能够侦测方位。”说到这,金发男人想起了上次两人阻止火星无人探测器撞击“海洋边缘”的场景:“他腰上有一个足球,可以随时弹出攻击。”
“原来如此。”加奈子把这些串起来。
“他原本不近视,变小后才戴上眼镜,恐怕只是为了不让熟悉的人认出来。”安室透加了一句。
听罢,加奈子想了想,转过头:“为什么?”
安室透愣了下,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你怎么那么肯定,工藤新一不近视?”加奈子抿起嘴笑,神色很温柔地瞅着安室透:“你以前就认识他吗?”
“不。”说着,安室透踩了一点刹车,和骤然降速的前车保持着安全距离:“收集工藤新一情报的时候,我发现无论是从报纸上,还是在他当年的生活照里,都没有工藤戴着眼镜的照片。并且仔细看的话,他的眉间也根本没有戴眼镜才能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