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还隐约记得,在这个叫星野健的信息表上,明确写着父亲早/亡,而且还是意外,
并且似乎对方也在国外工作过。
星野......
??
他灵光一闪,像想到了什么。
难道..
会这么巧?
‘你认识星野淳吗?’安室透认真地问。
星野健瞬间像被打到,能感到他情绪的涌起和压制。他顿了顿:‘是。’
‘星野淳,是你父亲吧?’见状,安室透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想。
星野健低头,点了点头:‘是。’
下一秒,似乎明白了金发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星野健赶紧抬起头,摇着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他解释着,虽然看上去已百口莫辩,却还是尽力争取着清白。
‘所以,你是专门来为你父亲报仇的?’安室透问。
‘不,不是...’星野健连忙辩解:‘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巧合,谁知道这个案子...’
‘那刚才和丹羽一郎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安室透没理会对方的辩词,接着问道。
...
星野健愣了一下,低下头,气势下去了不少:‘是。’
‘哼,你给我等着,臭小子。’这时,不顾两位押解着自己的公安的拉扯,丹羽一郎恶/狠狠地朝树丛旁的星野健骂着:
‘我饶不了你!’
他的左手臂还在流血,紧接着,他被两名公安一把推上了警车。
看完这一幕,安室透没说话,转回头,蹲下身,就着地上的落叶,捏起打伤丹羽一郎的手/枪。这样一来,不会沾上他自己的指纹。
安室透看了看手/枪:‘从伤口和弹/壳的落点,能推算出弹/道,还原射/击现场。’
说罢,他抬头,瞄了一眼对面不知所措的星野健,似是云淡风轻地继续:‘如果真是走/火的话。’
声音没有之前的严厉,多了点平时的温和。其中情绪,难以分辨。
他也在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和表情变化。
听到金发男人的话,星野健怔了一下,咽了一下唾液,脸上闪过一丝放心,像是没有刚才那么过于紧张了:‘是,是吗。太好了。
真,真的,不是我。’
这些都被金发男人收在眼里。
安室透没接话,只是看了一眼对方,眼神复杂,像了然于心:‘等勘查结果吧。’
‘哦..是...是。’
眼见目前形势-线人暴/露并且打伤了丹羽一郎,安室透站起身,背对星野健,望着远处忙碌着的公安,想了想:
‘丹羽一郎的残党,还没完全落网。’
听到这,星野健立即有些惊恐。
‘当然,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期间,我们(日本公安)会保护你。
你自己,最好也注意。’
说完这些话,安室透转身,准备返回风见裕也那边。
‘哦,好。
等,等等...’星野健不禁叫道。
安室透停下,稍稍侧了侧头,等着对方开口。
‘您,您,您的警衔比风见先生还要高吧?’星野健小心翼翼地问。
想起这位金发男人跟丹羽一郎在白色马自达前周旋的画面,星野健心里依旧澎湃不已,毕竟,对方过人的胆识,身手,都不是一般警察能及的。
安室透没回答,也没继续迈开脚步,听着。
‘想,想必,您,您就是风见裕也先生的上司?’见状,星野健大胆地说出假设:‘怪不得,他,他好像,也十分佩服您。’
‘您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
听到话,安室透停了一会,转过头:‘还有别的事吗?’
‘哦,哦,没,没事。’星野健连忙答。
安室透没说话,刚要迈开脚步。
‘只,只是,’犹豫过后,星野健还是讲出了心中所想:‘只是想跟您说,感谢您,抓住了丹羽一郎。’
安室透停住,听着。
‘感谢您,替母亲,哦不,替我们(家),抓到了丹羽一郎。’
‘如果这次不是您(们),只怕爸爸去世的真相,永远不会被知晓。
感,感谢您,万分感谢!’他越说越哽咽,竟有些语无伦次,朝金发男人鞠躬:
‘为,为了正义,为了国民,为了...(抓到丹羽一郎)’
安室透转过头:
‘为了日本。’
接着转回头,迈开步伐。
‘哦,是,是。’身后的星野健点头:‘可,可还有...’
见对方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他不禁提高分贝,喊了出来。
安室透停住。这次,他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星野健,听他说下去。
‘可还有,谢谢您,风见先生,和所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