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把你一掌拍死赔他一起睡下去!”
“公子!公子!他醒过来了,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南宫亦一听立马松了手,让那大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南宫亦赶忙跪在病榻旁边,握着他冰冷的手,语气都快哭出来了:
“和歌,你身体好点没,有没有哪里疼。和亦说,我去把那大夫砍成肉片逗你开心。”
大夫一听吓得是两股战战,昨天大半夜收了这在火场晕厥的瘦弱病人,只是没想到待他来的公子火气是比那刚刚烧掉的楼还要大。
查不知却是从房间门口露出了个脑袋,掩着嘴笑着:
“原来大大老板和老大关系那么好,香堂的姐姐们果然没说错。”
南宫亦恶狠狠地扭过头,对着查不知吼道:
“滚出去!”
可最后请查不知出去的是在一旁站了很久的钟无书,他一手提着在地上颤抖的大夫,一手将查不知的脑袋按了出去。当他将大夫丢出屋关上门后,扭头看着对柳和歌含情脉脉的南宫亦说道:
“大夫也说了,寿衣先生身体不佳,为了进火场救你用了闭气法门。只是火场环境瞬息万变,他一时受不住高温昏过去而已。”
柳和歌点了点头同意了钟无书的讲法,却让南宫亦看到他干瘪的嘴唇。他赶忙拿来装着水的瓷碗,扶着柳和歌喝完。柳和歌喝完那水呛了一口,南宫亦就不停的抚着他的后背直到他平稳下来提出了问题:
“箬小姐她?”
南宫亦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我冲进了客栈里的时候,看了眼客栈环境。随说算不上差,但箬儿那个娇生惯养的脾气肯定不会住在那种东西。处理火场的泮宫巡游弟子也说,屋子清理完没人埋在里面。”
钟无书补充道:
“所以杀手的目的还算明确,把你们一行人直接在泮宫城办了。看来这群人跟着你们跟了许久啊。”
柳和歌听闻,看了眼抱着忠怒的钟无书,连忙和南宫亦说道:
“茶楼里的敌人和之前追击我的敌人比起招式相同,但实力强得多。”
南宫亦一听,在联想到昨夜敌人所使刀法与宴席上刺杀右相的那一人相同之后,自然而然认定两伙人是一伙。可柳和歌的疑问却又把问题引导到另外一个方向:
“你到底是谁?”
他看着钟无书,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人。而抱着忠怒的少年人自然说道自己的名字:
“钟无书啊。”
南宫亦一听这名字,立马扭头吃惊地问道:
“你说你叫钟无书?”
钟无书挠了挠脑袋,一脸不解:
“我不叫钟无书,难不成还叫鼓无书啊。”
南宫亦这时才把目光移到他怀中那白柄黑鞘的宝剑上,虽然配色相反但制式相同,这确确实实是忠怒没错:
“你现在为何人效力?”
钟无书又抓了抓脑袋,寻思了一会说道:
“我现在是羽林右统领王疆护的贴身侍卫,只不过王大哥现在还没来泮宫,让我先来探探路。毕竟此事事关重大,王大哥不希望泮宫城在他的保护下出差错。”
这话一说,让南宫亦都忘了说剑的事情,赶忙追问道:
“是什么事?”
“也就是一群官老爷子坐一块,决定一下泮宫祭酒任调问题。”
钟无书见南宫亦听到后目瞪口呆的样子,反倒是看了眼床上的柳和歌。柳和歌将视线从他的剑转向他的人,细声细语地问道:
“泮宫祭酒已是不小的官职,再上去就是国子监祭酒摄东宫太傅了吧。”
钟无书点了点头,说道:
“对啊,国子监祭酒虽然也算是闲职,但东宫太傅可就不得了。老祭酒虽然一直想推这个钟无书接替自己,无奈参加品议的大官都和这家伙不对付。就王大哥所说,就像右相这类门阀世家上来的都是竭力制止。”
从一个监视江湖势力的野官,变成入主东宫的权臣。这样的权力变动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看见的。但既然那些长期盘踞京城的官员不愿他们这位同窗上位,为什么要来参加他的宴席呢?
这绝非顺道而为,很有可能钟无书尚未关说右相就被人杀了,恰好是自己的到来让钟无书没机会对各位官员游说。
南宫亦好像突然想通了一切,一时紧张抓紧了柳和歌的手。而柳和歌并没有吃痛,却是看着门被人推开,走进之人哈哈大笑说道:
“南宫小弟莫不是太过严肃了吧!哈哈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