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薛恙侧眸,淡淡开口。
撒永州握着他手腕的手并没有松开,薛恙感觉到他指尖的暖意,心头没来由的一阵不规律跳动。
这个认知,比不断回想起他的侧脸,更让薛恙觉得奇怪与烦闷不安。
下意识的挣脱开撒永州的手,微微拧眉:“有劳撒律找找他手中握着的打火机落在何处,上面有指纹,不失为是一个证据。另外,你办公室的摄像头存储视频也可以拷贝一份,方便一会一起移交特勤局……”
连续两次被挣脱。
撒永州敛眸,瞧着自己指尖因为帮他包扎而沾染的暗红,眸光闪了闪,整个人恢复清冷漠然的模样,淡淡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鼎鼎大名的撒律师,今天杀你确实失手了,不过,我说过一定会毁了你的……”绑在沙发椅上的鸭舌帽疯狂狞笑着,眼神中的阴狠较之不少恶贯满盈之人都不遑多让。
他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口不择言道:“别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这几个月,我早就查你一清二楚,你的那些丑事过不了多久,全都会爆出来……哈哈哈,我要你和我一样,尝尝过街老鼠的滋味……”
啪——
薛恙一巴掌呼在了鸭舌帽的脸上。
冷冽沉声:“入室行凶、杀人未遂、跟踪、侵犯他人隐私,这桩桩件件,足以令你在狱里待到死。与其还有精力威胁,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以后……”
“呸!垃圾就是垃圾……”鸭舌帽的年轻人将嘴里的血污吐出来,冷讽嘶喊:“不过就是个上赶着送上门被人玩烂又一脚踹了的货色,现在有名气了,成为知名大律师了,难不成连以前都忘得……”
他的话还没说完。
薛恙一拳狠狠砸在他侧脸,甚至能看到两颗牙从嘴里伴随着血沫落在沙发椅旁边的地上……
不仅如此,薛恙整个人都弥漫着危险到令人胆寒的气场,全无平日里的闲适与肆意。
“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是说因为他的过去让你愤怒了……”鸭舌帽嘴里漏风的讥笑着。
薛恙挥出一拳,停在了他眼前一指距离。
居高临下的冷冽盯着他,沉声:“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像你这种人,嘴里能吐出什么狗屎玩意……”
不过,他没有发现。
在他身后,撒永州因为鸭舌帽口不择言的那句话,而铁青到泛白的脸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