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珣看过去,将账簿递还,冰冷的目光落在江舍身上:“江舍,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我乃江湖中人,江湖与朝廷互不相关!殿下,您不能治草民的罪!”江舍结结巴巴开口。
“江湖与朝廷是不相干,但昭仁郡主有官职在身,乃朝廷命官。南唐律令明确规定,动朝廷命官家眷者,无论王公贵族,亦或江湖子弟,一概论罪而处。”
楚怀珣面不改色,淡淡开口,
“天机阁江舍,冒犯朝廷命官玉明衣之家眷,损毁其名誉,今孤判其笞刑五十,没家产,流放三千里。即日行刑,不得延误!”
话音落下,江舍就被拖了下去。
在场之人皆欢呼起来。
玉怀衣抱着玉明衣,喜极而泣。
恶人终会得到严惩,她受的苦是值得的。
雨过天晴,天气微凉。
玉怀衣被送回玉家养伤了,而玉明衣则被楚怀珣带去了旁边的高楼。
楚瑜和几位皇子见到楚怀珣,立刻行礼。
玉明衣也对着众人一一行礼。
“诶,这位不是方才护着那小女娘的昭仁郡主吗?”九皇子挑眉,“若棍子真落在你身上,回头二皇兄回来,合该心疼了。”
玉明衣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