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此人虽年少,却有些城府在身上。”
“知道了。”
……
数日后,南疆的雪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天,顾野早早地出门,去了金陵最有名的茶楼。
茶楼二层雅间,有一白衣公子正在兀自手谈。
一个侍卫走进来,对着白衣公子低语几句。
“请他进来。”他淡淡开口。
“喏。”
侍卫离开,很快便带着顾野入内。
“阁下何人?”顾野淡淡开口。
“他乃楚王殿下,见到殿下,还不快快行礼。”侍卫亮出一块腰牌,冷冷开口。
顾野没有说话,只是作揖一拜。
“玉家四郎虽为养子,却凭一己之力剿匪,又颇得翰林学士看重。来年春闱,想必前途不可限量。”楚王慢慢抬头,与顾野对视。
他目光一顿。
父皇生得平庸,怎么会生出骨相如此好看的人来。
他怕不是假的吧。
“殿下千里迢迢私访金陵,召唤草民,不知所为何事?”顾野直接开门见山。
“你可记得一枚松鹤延年佩?”楚王问。
顾野颔首:“记得,乃家父抱回草民时,安置于衣衫内。”
说完,他将一枚玉佩递了出去。
楚王接过,仔细查看,目光微凝。
与父皇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他当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皇兄?
“你可知这枚玉佩的来历?”将玉佩递还,楚王又问。
“若是知道,草民早便认祖归宗了。”顾野笑。
“会么。”楚王笑笑,指了指棋盘。
“棋艺拙劣,不堪入目。”
“无妨。”
两人便开始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