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没必要轻易用兵。
吾打算先去拜会五溪蛮首领一趟。”
听见这话,魏延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刘巴有点不对劲。
他们不是过来剿匪的吗?
你现在跑去见五溪蛮,怕不是要送人头。
魏延十分肯定的拒绝道:
“不行,子初先生你才是屯田主事,魏延不过一领兵之将,现如今子初先生岂能以身犯险,若是出了什么事,末将如何给主公交代?”
此刻的刘巴已经有了主意,他和魏延属于同一种人,脾气都非常倔。
他同样寸步不让的说道:
“既然文长你知道,吾才是屯田主事,如何处置五溪蛮,自然是吾说了算。”
魏延:“……”
他有些无语说道:
“子初先生,末将只是担心你之安危。”
对此,刘巴直接摆了摆手说道:
“世子先前早有交代,对五溪蛮人,不可一味征讨,亦可用怀柔手段。
若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五溪蛮收服,对你我乃至于荆州,都是一件好事。
至于你看见的耕犁,此物便是世子派人送来的,正是用作与五溪蛮谈判的条件,吾自然是有把握的,文长你不必再劝了。”
看着言之凿凿的刘巴,魏延眯了眯眼睛。
虽然此刻他心里没底,但如果五溪蛮真被刘巴劝降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功劳岂不是都被占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魏延直接沉声道:
“既然子初先生你要去见五溪蛮首领,末将也不再劝了,那我等便同往吧!”
见魏延神色严肃,不似玩笑之意。
刘巴顿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