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给刘表诊冶,并未出现什么波澜。
唯一令他意外的是,貌似刘表和张仲景竟是熟人,反正绝对的认识的。
诊断过后。
张仲景的神色有些凝重。
刘琦迟疑问道:
“先生,吾父情况如何?”
听见这话,张仲景幽幽叹息道:
“令尊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老夫虽可设法对其进行调养,却也时日无多了。”
刘琦不由得陷入沉默之中。
虽然他对刘表,并没有什么感情。
但血缘上的关系依旧存在。
思量之后,刘琦正色说道:
“以先生之见,最长还有多少时间?”
张仲景斟酌片刻道: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年了。”
刘琦缓缓点头道:
“那就有劳先生了。”
人总有生老病死,如果刘表真能再活一年,那也比原来活得更久。
将刘表留给了张仲景。
刘琦则是与诸葛亮离开,他笑着说道:
“军师,方才本公子和张先生所言,你应该也听见了吧!这医学馆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其实也不麻烦,主要就是招人。
在襄阳城中,就用蔡家以前的空宅为医学馆所在,再设法在流民之中,挑选合适的孩子,作为医学馆弟子培养。
以及其他各类人手,皆要安排妥当。”
听着刘琦所言,那叫一个详细,诸葛亮知道自家主公是认真的。
便是郑重其事道:
“主公放心,亮必定安排妥当。”
刘琦心满意足归去。
稍微想了下,诸葛亮没有耽搁,便是来到府衙之中,目光向前看去。
此间有个白眉青年,正在处理公务。
诸葛亮笑着走上前去:
“季常啊,我有件事要交给你……”
从医馆之中取了药。
诸葛亮没有耽搁,直接回到了府中。
他甚至没有让侍女去煎药,而是自己亲自动手,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至于黄承彦和黄月英,还在研究连弩呢!
这确实是个难题,不过二人皆是机关术的高手,如今已是有些眉目。
但真要将这连弩搞出来,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有所收获。好在刘琦只是个提议而已,并没有什么专门的要求。
服药已毕,天色已晚。
诸葛亮回到房间中。
而黄月英也已洗漱完毕,机关术固然要研究,却也不能过于日夜颠倒。
“夫人。”
“夫君,不要操之过急。”
“……”
转眼就是第二天。
刘琦看见诸葛亮,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军师扶着腰干什么?
……
零陵郡。
此刻魏延正在操练兵马。
毕竟刘琦没有给他分派精锐,只是调拨了粮草,想要对五溪蛮用兵,魏延只能调动各郡兵马,或者自己进行训练。
各郡兵马,不能说都是老弱病残,但肯定疏于训练。若是直接用郡兵和五溪蛮征战,怕是要被直接打出屎来。
魏延可是想要用这次机会证阴自己,岂会轻易冒进。如果真的翻车了,便是辜负了刘琦的信任,也将是颜面尽失。
至于刘巴,他擅长的是内政,自然不会干涉魏延练兵。不过到了用兵之时,二人还是需要商量着行事的,毕竟刘巴是主事。
其实这段时间相处,刘巴也能看出来。
虽然魏延名不经传,却不是什么庸人,起码在练兵上,颇有几分门道。
这也让刘巴理解,为何刘琦派他们前来。
便在这时。
有人匆忙赶来禀报。
竟是襄阳城派来的使者。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样特殊的物品。
看着从襄阳送来的耕犁,刘巴有些疑惑陷入思索中,他暂时没想到这耕犁与自己如今行动,到底是有着什么关系?
幸好刘琦还有一封书信。
看完信中内容,刘巴忽然眼前一亮。
阴白了刘琦的用意。
他打量着曲辕犁,心中多少有些怀疑,这其貌不扬的耕犁,竟是比寻常耕犁厉害这么多?
是以,刘巴没有贸然相信。
他直接找人测试。
当看见最终效果时,刘巴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那叫一个肆意张狂。
与此同时,魏延找了过来。
看到仔细观察农夫耕地的刘巴,魏延心中有些不解,还是走上前去问道:
“子初先生,你在此做什么?”
刘巴回头看去,见是魏延,笑着说道:
“文长你来了啊!你且看看这耕犁,与寻常耕犁可有什么不同?”
二者巨大的差别,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魏延依旧满腹狐疑:
“子初先生这是何意,方才末将得到消息,五溪蛮又有动静了,咱们务必做好防备!”
然而刘巴没有回应,依旧仔细端详着曲辕犁,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先不必着急,不到非动武不可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