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科因失了魂似的回到了他在西雅图所租的公寓里。
他对匹克斯特借了点钱,并说道:“鲍勃,我想我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一个星期后我就能回去工作……”
匹克斯特点了点头,便把80美元借给了加斯科因。
房间里的门窗都被加斯科因关上,屋内没有一丝光线照射进来,无论是早上,下午还是晚上,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这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正常人的做法。
可至少刚开始的时候加斯科因是这么做的。
加斯科因的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吗?当然没有。
那这么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加斯科因认为那帮政府,警察,特工什么之类的人可不会轻易就结束这次的事情。或许就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中的某个人正在盯着自己……
加斯科因做这些就是要给这些人制造一些假象:加斯科因这个**崽子怂的一批,料他也不敢随便乱写东西了,以前他不是很勇吗,现在看来,这么逊,直接害怕到连门都不敢出了。
事实上,加斯科因还是多虑了。在华盛顿,里弗斯.提比的《华盛顿之眼》敢还在继续刊登《最富有的人》,里弗斯甚至还请了几个小有名气的评论家来解读《最富有的人》的真正含义。
里弗斯在玩火。
准确来说,他在玩弄富人和国家政府的颜面。但政府也不敢动里弗斯,毕竟谁都懂“做贼心虚”这个道理。
最为大跌眼镜的是,政府最后竟私底下开价5w美金来让里弗斯停止这个“小丑般的恶作剧”。里弗斯可不是缺钱的主,但一想到这可能是政府的最后一次警告了,要是不照做,可没好果汁吃。
半个月后……………………
加斯科因已经好几周没去《西雅图邮报》上班了。
莱克斯对此事毫不在意,反倒是自己经常去探望加斯科因。
把自己关了一周的加斯科因就完全憋不住了:“我住的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个妓院!”
加斯科因每天都能见到穿的极其风骚的女人和喝酒喝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在这里上上下下,混过贫民窟的加斯科因早已习以为常。
但他不能忍受的是醉汉们的吵闹声和嫖客们开心时发出的那些“奇妙”的声音。
这会非常影响他的创作!
加斯科因决定外面找点乐子……
这是一家名为“无家可归”的酒吧,门口的招牌看起来坏了很久,闪了两下又没闪了,墙壁上贴满了一战时期招兵的海报。
在墙的高处还贴着一副标语,上面写着:为了国家和荣耀,为了人民和和平!
加斯科因倒是觉得蛮有意思的:这就像一个笑话。
奇怪的是酒吧里依然挤满了人。
本来由于禁酒令的颁布,酒吧里啥酒都没了,这也就意味着没人会来酒吧喝酒了。
乍一看,酒吧老板竟然在里边设了一个擂台!
加斯科因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面肩膀被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大叔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加斯科因还没反应过来,大叔却突然笑了。
大叔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伙计,你新来的?”
“嗯……是吧……”加斯科因支吾地说。
“你要不要找点乐子?”大叔问道。
“什么乐子?”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加斯科因跟着大叔来到了酒吧后面的仓库。
推开大门,加斯科因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这里居然是个赌场!?
“这里的乐子不少吧,伙计。”
加斯科因不禁说道:“的确有不少乐子。”
说着,加斯科因便想要进去,却被大叔一只手给拦住。
加斯科因看到大叔另一只手上正向他比划,大叔的意思是向他要钱。
“多少?”加斯科因轻声问道。
大叔比了一个8的手势。
“80?”
大叔点点头。
加斯科因想都没想就交了钱。
这里简直就是赌徒和酒鬼的天下!赌徒们光着上身坐在酒桶上,他们手里攥着几块或几十块钱,幻想着他们能在赌桌上大杀四方,发家致富。即便那几十块钱可是他们劳累了一周才赚来的血汗钱啊!。
酒鬼们手上一分钱都没了。和赌徒们一样,很多都光着上身,靠着酒桶或直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禁酒令的颁布让卖私酒的大赚了一笔,很明显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不过加斯科因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这群人特别之处:他们中大多都曾是军人。
看看他们身上的疤痕,那不是枪伤留下的痕迹,是什么?当然,不只是有军人才有疤痕,但是在当时,可能只有参过军的人才会把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