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华盛顿特区的一栋别墅里。
餐桌前,一杯意大利咖啡和一份报纸。这是54岁的查尔斯.威尔逊每天的标配。
查尔斯先是喝了一口咖啡,继而打开了报纸。
“该死!”查尔斯突然骂道。
原来是今天的报童送错报纸给他了,查尔斯订的是《华盛顿邮报》,而现在他手里的这份是一份名叫《华盛顿之眼》的报纸。
“从来没有听说过华盛顿还有这么一家报纸。”
查尔斯一边翻开报纸,一边嫌弃地说道。
报纸的头版《最富有的人》自然是查尔斯首先会看到的。
查尔斯一看这标题,心里就觉得这部短篇小说不简单了。
查尔斯决定接着往下看……
”这真是一篇与众不同的短篇小说!”查尔斯激动地说道。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什么。这让他的情绪很快便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多好!不过一部杂乱无章,自以为是,胡乱讽刺的小说罢了!”查尔斯喃喃自语道。
查尔斯不想否认他曾经也是一名落魄到要睡大街和公园的作家,但他更不会去承认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表面富有,内地里精神空虚的上流人士。
与查尔斯有着同样想法的知名评论家并不在少数。
评论家们手中的笔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要用最尖酸刻薄的词语和最冷酷无情的句子来形容这位出言不逊的新晋作家!
华盛顿的资本家们更是对加斯科因和《最富有的人》恨之入骨:私底下,他们会咒骂加斯科因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最富有的人》里面的几个老板,都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他们不断压榨剥削着工人们的价值,从来只顾及自身利益,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
这群资本家也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这是在讽刺他们,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愤怒。
与此同时,一群穿着黑色便服的警察走进了加斯科因的公寓……
两个小时后,匹克斯特收到消息:加斯科因被逮捕了。
什么罪名?涉嫌污蔑多位政府官员,并有意煽动社会暴乱!
对于这几项罪名,加斯科因自然是拒不承认。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加斯科因对审讯他的警察们如此说道。
奇怪的是,警察们也无动于衷。
虽然加斯科因这么说,但是此时的节骨眼上,加斯科因唯一能想到的能救他的人也就匹克斯特一个人了。至于莱克斯,加斯科因知道莱克斯独自撑起一家报社,如今报社的工作刚有点起色,他决不忍心连累莱克斯。
匹克斯特无暇顾及他在芝加哥的事业,只能立马赶来了西雅图。
匹克斯特在审讯室里见到了加斯科因。
加斯科因那副疲惫不堪的躯体让匹克斯特这个挚友感到了悲伤和难过。
“卡尔?”
“该死!”
两人的眼里都泛滥着泪水。
“鲍勃,你真不应该现在来。”
“什么?”
“看到我这幅样子,憔悴,又黑又瘦。像个乞丐。”
“那些警察的都不是人!”
“和他们无关,我进来的这几天他们都有给我吃的,也没怎么为难我。只是拘留房里的环境又暗又臭,这让我一直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我就想东西,想到累了自然就睡着了。”
“我会想办法尽快把你弄出去的。”
“这或许对我来说是个教训。”
“你不应该自责。”
“这都是我咎由自取。莱克斯劝过我的,这种行为极其危险,现在我可能就要因此进去了!”
“卡尔!别放弃你自己。”
“我就至死也不会放弃我自己。”
时间到了……匹克斯特离开时对加斯科因说道:“卡尔,等我回来!”
匹克斯特没有去找莱克斯,但莱克斯却找上了他,莱克斯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当然想要帮助加斯科因。
莱克斯对匹克斯特表示自己多多少少可以帮点忙,需要什么匹克斯特就通知一声。匹克斯特表面上表示明白,但心底里和加斯科因想的是一样的--这件事情不能牵连到莱克斯,他们要自己解决。
匹克斯特想来想去,心想保释估计只是钱多少的问题。去警局一问,警察们都说不能保释!只能对簿公堂了?走投无路之下,匹克斯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大名鼎鼎的加菲亚-匹克斯特。
加菲亚-匹克斯特的那些名号:阿尔-卡彭的生意伙伴,芝加哥最有钱的富商之一等早已声名远扬。
如果向父亲求助,以父亲名义为担保,那些政客和警察肯定不会不给面子的。
匹克斯特却没打算回到芝加哥找他父亲好好谈谈。这件事他早就有备而来了,匹克斯特从他的行李里拿出一堆信封。这些信都是老匹克斯特写给他的,但他从来没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