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假?”
“唉。”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听说书院生活清苦啊,每天光是上课就要四五个时辰,下了学还要研究各种学问。”
“不过庐州城还是挺好的。”陈然道:“桃花楼、迎风斋……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去处。”
“嘿。”赵玉龙一笑:“那都是老黄历了,陈老道长有几年没去庐州城了吧。现在哪里最火的还要数春风渡,文人雅士无不称道,赞不绝口。”
“是嘛?可能是以前那批好姑娘都老了吧。”陈然十分感慨,“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额,也不知道桃花楼的颜姑娘怎么样了?当年我在庐州城厮混时……”
“是说名动江南十二县、玉腰化柳九州春的颜小妖,颜姑娘?”赵玉龙顿时来了兴致。
“哦?你小子还听过?她成名的时候,估计你还没出生吧?”陈然也眼睛一亮。
“颜姨嘛,她那一代可是江南风月的鼎盛时期!自她以后,江南州可再没出过能与北方花都争艳的花魁。我也是听人常常说起,虽不能至,心神往之!”
赵玉龙目光悠远,旋即又道:“听说她离开桃花楼之后,似乎是从良嫁人过了几年,后来不知怎的又出来了。现在春风渡的管事就是她,所以我才见过一两次。”
陈然道:“当初我还在庐州城的时候就说过,她过了四十岁后,一定比二八年华更美。”
“道长高见。”赵玉龙点头道:“颜姨现在熟得透透的,想要求娶她的男人,依旧能从庐州城排到清风镇。”
“诶,我又想起一位,沉香院的……”陈然聊起这些,谈性大增。
“哦哦!香香姑娘嘛……嘿嘿。”赵玉龙讲起这些也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老一少,惺惺相惜……
旁边,宁长生低落地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孤儿。
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这个时候,前面又传来硬硬的脚步声,一只官靴踏了进来。
“小宁道长,小宁道长,大事不好了!”
来人是孙大海,他一看见宁长生,就赶紧喊道,喊声中带着嘶哑的哭腔。
“怎么了?”
发生了那么多诡案,宁长生还是第一次看见孙大海露出这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顿时情知事态不小。
“张县令家的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