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几句。
赵擎虎拱了拱手,走到一旁,从怀中摸出一叠黄纸,以炭笔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后,将黄纸折叠成纸鹤,口念法诀,放飞了纸鹤。
樊烈看那纸鹤飞去,笑问:“太子爷的贴身侍卫,原来是一位修士啊?”
闵武城摇头道:“他哪里是什么修士,只是学了些玄门道法而已。”
夜深,众人或睡在马车轿厢之中,或者席地而眠。
樊烈盘坐小河边片刻,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了颠倒海。
“徒儿,你最近的雕刻之术,大有进步啊!”叶昊天赞扬道。
樊烈拿着昊天斧,全神贯注的在经星天神像前雕刻。
樊烈没有回应师父,因为他此时正以昊天斧的斧尖,在细心的雕琢神像的左眼。
这神像的眼睛,可算是樊烈学习雕刻之术的一道坎。
前面多少神像,都是在雕刻眼睛的时候失败了,导致神像毁于一旦。
可以说,这画龙点睛的一笔,的确是最难的。
樊烈一直坚信,只要过了这个坎,他离雕刻之术和斧法的完美融合,就不远了。
“哎呀!”
可惜的是,这道坎,是真不好过。
樊烈的腕劲稍微用大了一点点,这尊神像的左眼,又废了。
很是不爽的樊烈,一脚将神像踹得粉碎。对于樊烈来说,这尊残缺的神像,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人遇到挫折,不可能不气馁,只是分时间的长短。
樊烈就属于那种调整心态很快的人。
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吐纳,将自己放空了片刻,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搬来一块青石,继续大刀阔斧的雕刻起来。
颠倒海外,远处小河的浅滩中,一大群人马,手持火把,披星戴月,踏着河水,向太子马车队的营地,奔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