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用粮,你粮种都没有,你不死天理难容!”
“……”
车内顿时一阵死寂。
很快,汽车车队没有停留,直接调头走了。
岭南省省府大楼内,混机关的老油条们很快听说了码头上的消息,震惊之余,更是有人叹道:“这个赖坚毅,有勇有谋有胆色,恐怕岭南大学很快就要恢复他的学籍。”
“先不要急,他不过是稳住了‘灾民’,到时候派发救济粮,还是要用人的,到时候用人,手脚稍微做一做,一斤变八两,他就算天大的本事,有理难辨!”
“也是,总不见得王状头连组织人手都能做到吧?这可是广州!”
“有一说一,朝中相公之中,像个人的,不多了。”
“王相公难道就没有想过,一旦粮食不够,他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吗?到时候,谁都救不了。”
“凭良心说话……”
有个老油条扶了扶眼镜腿,“我个人是希望王相公……咳嗯。”
走廊外有人走过,这群老油条顿时闭了嘴,老老实实地伏案干活,仿佛刚才什么闲话都没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