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穿成什么样无关,他就是想惩戒她。
张帆说:“你快拍视频,拍了她就老实了!”
张珊立刻拿起手机拍摄,张帆酒意翻涌,再也控制不住,把乐有薇往桌上一摁,胡乱扯着她的衬衫。乐有薇双脚被缚,两手乱扯张帆的头发,想迫退他,他却越加急迫,乐有薇恨声道:“你们勒索我二十万,还想强.暴我,放手!不然剩下十五万我不给了!”
张帆喘着酒气乱摸:“人都跑不了,钱更跑不了!”
张珊狞笑着,对准两人录视频:“你敢告我们,我就发到网上!”
酒鬼力气大,乐有薇挣不脱,上腹在疼,呕吐感也更强烈,张口吐在了张帆肩头,张帆刷地又是一耳光甩上,手伸进她的裙子。
乐有薇大喊救命,张珊边拍视频边说:“保安在一楼,你喊破喉咙他们也听不见!”
乐有薇被箍得很紧,紧咬着牙关,不放弃抵抗。办公桌摇晃着,杂物们东倒西歪,几件小摆设摔到地上,发出破碎声,她猛然想到那把柳叶刀,向它的方位挪去,一边反手去够,还特意拼命去看,张珊果然发现,抢先一步抄在手里:“你想干嘛?你想找死?”
这是一把没有刀鞘的刀,乐有薇横着心,扬起左胳膊,照准刀锋狠命撞上去。张珊来不及收手,眼睁睁看着刀戳进乐有薇左上臂,血霎时流出来,张珊惊呆了,刀落地,清脆一响。
他们勒索,为着泄愤,乐有薇赌他们不敢真闹出大事,她忍着痛,对张珊骂道:“你们勒索我,还想杀了我?!放开我!”
张珊被她这股不要命的劲头镇住,傻了。张帆才不管许多,又啃上乐有薇的脸,乐有薇躲闪着,厉声道:“马上把我送医院!我破伤风死了,你们也跑不了!杀人偿命!”
张珊讷讷地去拽张帆:“哥,哥!”
张帆暴躁地把张珊往旁边一推,哧啦扯开了乐有薇的衬衫,乐有薇握拳,照准他鼻梁骨砸,张帆嗷地捂住痛处,乐有薇对张珊继续攻心:“走廊有监控,上次你们卖《秋意浓》,合同上有你的身份信息!我跳楼也不放过你们!”
张珊怕了,白着脸,使劲拽张帆:“哥,哥,别真闹出人命了!”
门外响起拧门声,乐有薇眉心一跳,她是被张家兄妹推进门的,钥匙还挂在门上,她有救了,冲着门喊:“救命,救命——”
秦杉拿着乐有薇的包进来,见状又惊又怒,飞奔而来,抬脚就踹开了张帆。张帆被踹得一歪,张珊伸腿绊秦杉,秦杉一个反手擒拿,张珊胳膊脱臼,嘶嘶喊起疼来。
张帆两眼冒火,抄起柳叶刀,乐有薇来不及叫秦杉小心,只见他一脚飞踢,哐当一声,柳叶刀落地。张帆捂着裆部,痛号起来。
秦杉回身看乐有薇,她衣衫凌乱,右手紧抓着前襟,左手臂血渍殷红,从衬衫里渗出。他目光一顿,清亮有水光,把她的包放在桌上,蹲下来,解开她双脚的绑缚。
麻绳粗粝,勒得乐有薇脚踝一道道触目的血痕,秦杉沉默地直起身,抓住张帆的肩关节,手腕处一紧,张帆的胳膊也被他下了。
乐有薇穿的是短裙,不方便,对秦杉指指麻绳。秦杉会意,任张帆破口大骂,一言不发地把他和张珊捆在一起,手法很利索,乐有薇对他的身手挺惊艳:“你练过?”
秦杉嗯了一声,乐有薇笑了,看着很平和,竟然很能打。张帆骂声不绝,她嫌恶捡起地上的劳保口罩,塞进他嘴里,再用办公桌上的透明胶带缠了几道:“我睚眦必报,明白吗?”
张珊求饶:“乐小姐,对不起,都怪我哥气不顺,喝了酒,一时糊涂……”
“你就没错吗?”乐有薇很想抄起凳子抡张珊,掂量了一下,以眼下的战斗力,抡不动。她足尖捞过高跟鞋,穿上了,用尽力气,踹向张帆裆部。已经答应给二十万,他们还得寸进尺侮辱她,欺人太甚!
张帆疼得怒目圆睁,张珊大骂起来,乐有薇一脚踩上她的手,使劲碾了碾,这双手帮张帆按住她,她恨。
张珊骂声不绝,乐有薇拿起透明胶带斜睨她,张珊噤声了。乐有薇直起身,看左上臂的伤势,秦杉却别开脸去。
乐有薇以为秦杉嫌她恶毒,低头一看,衬衫扣子被张帆扯落了,方才忘记护着前襟,露出了内衣,她抓住前襟护着胸,刚想道谢,上腹突然又一阵剧痛,她快撑不住了。
栽倒的刹那,秦杉扶住了她,着急喊:“喂,喂!”
是背还是抱,秦杉想了一秒钟。不能让乐有薇胳膊再受力,抱,有助于帮她按着伤口,他抱起乐有薇,拿着她的包出门。
张珊骂声再次响起,秦杉把门锁上,手指勾着钥匙,抱着乐有薇走向电梯。
上腹疼痛难当,乐有薇疼得拧眉,刚才她很紧张,所以胆囊炎又发作了。秦杉以为是刀伤的缘故,更紧地摁住了她左臂的伤口。
乐有薇闭目靠在他怀里,强忍着疼痛。左臂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淌着血,疼是疼,倒无大碍,但胆囊是出大问题了。
父母去世时,乐有薇才六岁,一整天一整天吃不下东西。家里老人不懂,等她疼晕过去,被人送到医院才知道患上了胆囊炎。从此她谨遵医嘱,饮食规律健康,最多贪喝一支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