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定要老实回答。”
容衍微微眯起眸,“好。”
“闯进洗手间的人是你安排的?”虞辞没给他丝毫反应时间,单刀直入。
答应过要老实。
不能欺骗小孩。
容衍略微点头:“是。”
虞辞挑眉。
果然。
她猜得一点没错。
以张晋业的身份地位,根本没可能进入北行天华举办的拍卖会,除非有人在中间放水。
“人是谁找的?”虞辞稍稍收紧力道,语气愈发严厉:“迟到呢,也是故意的?”
容衍凝视她过分认真而绷紧的漂亮面容,清楚感受着肺部空气难以流通带来的窒息感,一寸寸伴随她细弱的手抽离,弥散在拥挤的车前座。
很熟悉的体验。
因为缺氧带来的眩晕,心跳加速,昭告着这具身体在濒临崩溃。
他却毫无感情的笑了:“你已经知道答案,还用问吗?”
恶劣的,隐含疯狂的,神经质的反问,
虞辞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么癫狂的一面。
深埋心底的恶意被唤醒,他放肆的用力反扣住她手腕,不管不顾地掰开,指腹充满压迫性地按住她鼓动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