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家和蓝家有什么‘跟外人不一样’?他瞧不起敛芳尊,又凭着什么和我们家攀关系!”
若要说金家蓝家关系比一般世家亲厚,有三尊结义在前,似乎的确不假——结义兄弟,自然不能算外人。
但方才已提过,金子勋耻于与金光瑶同族,既然如此,又哪来的脸面借其裙带、让蓝家不拿他当外人?
实在可笑至极。
魏无羡道:“遇到这么个不懂收敛、不知进退的东西,敛芳尊也真是有够不容易的。”
——金光瑶微笑的嘴角都要抽搐了,目光满含歉意地望一望蓝曦臣,温言道:“蓝宗主他们之后还要御剑回程,饮酒怕是要影响御剑……”
——金子勋不以为然:“喝个两杯难道还能倒了不成,我就是喝上八大海碗,也照样能御剑上天!”
蓝景仪道:“这人怎么这么烦!他能喝八大海碗又怎样?不许别人一杯倒了?”
前半句还是忿忿,后半句已经犯起了嘀咕。
蓝思追:“……”
魏无羡:“……这小子!”
被这么一打岔,他心里的阴郁也消了几分,往后一看,不由眉目舒展,道:“蓝湛,这算不算,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四周一片夸赞叫好之声。蓝忘机仍坐着,冷冷盯着金子勋硬塞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似乎正要开口,忽然,一只手接过了那只酒盏。
蓝忘机道:“算的。”
——蓝忘机微微一怔,蹙起的眉宇忽地舒展开,抬头望去。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衣,腰间一管笛子,笛子尾垂着如血的红穗。来人负手而立,仰头一饮而尽,将空空如也的酒盏盏底露给金子勋看,道:“我代他喝,你满意了么?”
蓝景仪道:“魏前辈来得好!干得漂亮!”
魏无羡则道:“蓝湛,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看的?”
——眉眼含笑,语尾微扬。身长玉立,丰神俊朗。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便展颜一笑。
“魏无羡”来得悄无声息,诸人多觉恶寒,只有金光瑶面不改色、甚而是热情无比地迎了上去。前者却没有心思寒暄斡旋,单刀直入,直指金子勋。
——其实他根本不打算和魏无羡谈。魏无羡也看出来了……金子勋傲然道:“不能等也要等。”
蓝景仪忍不住啐道:“他傲然个什么劲儿!这人怎么样这么讨厌?没听懂什么叫‘刻不容缓’吗?”
——金光瑶道:“不知道魏公子你找子勋有何要事,很急迫吗?”
——魏无羡道:“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金子勋转向蓝曦臣,举起另一杯道:“蓝宗主,来来来,你这杯还没喝!”
魏无羡道:“哦,对了——他是没上过前方、见过我对敌人的样子的。难怪呢。”
蓝忘机却是眉含忧色。
——见他故意拖延,魏无羡眉间闪过一道黑气,眯了眯眼睛,嘴角一勾,道:“好,那么我就在这里直说了。请问金公子,你知不知道温宁这个人?”
这道黑气,显然是一种不祥的预兆,然而顾及书中所写的内容,他只是默默记在了心中,没有多说什么。
蓝景仪愕然道:“温先生?莫非前一节末尾那个人,是温先生?”
蓝思追蹙眉道:“恐怕不是——而是那个人、到现在的魏前辈,都是为了温先生而来。”
听到这句话,温情的心头一跳,陡然涌上一阵冰凉的寒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