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侄子,所以当年就不该叫忘机与他一起听学!
蓝忘机却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顶着发红的耳朵尖道:“叔父,忘机有错。”
蓝启仁无力地摆摆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总不能真的为了还未发生的将来便先罚人吧。
只是,眼睛虽然闭上了,耳朵里却仍是源源不断地收到小辈的念书声——竟是回到了三年前,在场许多世家公子到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马上就得重温一遍这个魏婴是如何玷污他得意门生的过程!!!
而且只怕比当年所知道的更加详尽,更加——不堪入目!
——江澄则很有远见地道:“你一定会成为他教学生涯中耻辱的一笔。”
简直一语成谶。
蓝启仁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诫自己,无论接下来听到、看到什么,都不可再动怒——往事已矣,动怒无用,伤身而已。
眼看着书中众位少年公子嘻嘻哈哈玩笑作一团,就连总是臭着一张脸的江澄都不禁缓和了神色,温宁更是颇有些神往地小声道:“姐姐,我……也好想那时候去蓝氏听学。”
唯有聂怀桑默默地缩成了一团。
原因无他,云深求学的最后一年,他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作为,只怕要全都落到大哥眼里——怕不是保不住这双腿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聂明玦虽然看得脸色漆黑,竟没有急着找他算账,只是手忍不住在一贯悬挂霸下刀的地方来回磨了磨。
蓝思追道:“那时候,诸位前辈当真是无忧无虑。”
金凌“哼”了一声:“无忧无虑?我看是无法无天吧。”
蓝景仪道:“他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跟含光君打架!还连犯三条家规!……老祖前辈当真是老祖前辈。”
金凌又道:“魏婴天赋这么好,又不像莫玄羽那样修炼不成,为什么要走那种邪路子?”
——江澄哼道:“他?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魏无羡道:“山鸡打得再多,我还是第一。”
魏无羡笑容一滞。
蓝思追道:“或许,是由于当年射日之征,战局凶险,寻常修士所能发挥的力量有限,不得不另辟蹊径。毕竟,若无夷陵老祖吹笛御尸、节省许多人力物力,各世家的伤亡只怕还要增加许多,更不知道要拉锯战到什么时候。”
蓝景仪道:“对对对,书里写夷陵老祖‘一支横笛吹彻长夜,纵鬼兵鬼将如千军万马’,千军万马诶!是给射日之征出了多大的力!”
金凌道:“那后来射日之征结束了,他为什么不重归正道,甚至出席各种清谈盛会,都连剑都不配?”
——夷陵老祖不识礼数、狂妄自大的名声,也是在各种话本杂记、街头巷尾之中,一直流传到了现在。
蓝思追道:“……或许魏前辈另有隐衷吧。书中还没有提,咱们还是不要妄加评断,且看下去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