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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阴间一鬼,你又是谁?”公子卬把矛头架在鳞乾的肩膀上。对方的军队足足五千之众,手上多一个人质,多一份安心。
“我乃司徒鳞矔嫡子鳞乾。”鳞乾不避刀兵,挺身道:“弑君叛逆业已授首,桓族上下自是欢呼雀跃,公子何必再以兵威屈服士人?我桓族不愿意追随叛逆攻打贵属,自然不会犯傻在叛逆授首之后,抗拒王师,我与桓族各大夫愿意归顺,还望公子收留。”
鳞乾镇定自若,眼神还是不住地往公子卬背后飘去。
看着使者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而远处的桓军甲胄不下,兵刃不解,就知道这帮家伙绝非善类。公子卬回头看看,武军虽然力穷,但是乍一看上下肃穆,军容齐整,仍然是一支不可轻侮的大军。
“如有诚意,兵马卸甲,各族大夫入我营内相会。”公子卬色厉内荏地放言。
“尊言一定带到。”鳞乾唱了一声肥诺,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