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是伤口会疼所以动不了吧。”炭治郎看着他,目光里透着几分怜悯。
“哈?”
‘这俩家伙怎么回事?全都有问题!’善逸目瞪口呆。
“要不,算了吧,”炭治郎摆摆手,“每个人所能承受痛苦的极限是不一样的,要把死去的人搬到宅邸外面,还要挖土把他们安葬下去,还真的挺辛苦的,我跟善逸还有这些孩子们会加油的,你不用操心。”
‘牛头不对马嘴。’
‘鸡同鸭讲。’
阿清和正一兄弟俩暗自腹诽。
“伊之助你休息着就好。”
伊之助脸上咬着牙,脸上青筋凸起,炭治郎每说一句,他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是我对你要求太过分了。”
“哈?你可别太小瞧我了!管他一百人还是两百人我都能给你埋了,我要埋得比任何人都多!”他气得跳了起来。】
“我埋得是最多的!”伊之助跳起来,非常得意地道。
一句话把怀着心事情绪不高的几人震得大脑空白了一瞬,其他人更是不知道该做出何种表情。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比的啊!就算是赢了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啊!’
好一会儿,伊黑小芭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值得关注的重点吗?”
“算了算了,别在意那么多,”宇髄天元耸耸肩,“这小子脑子里想得东西跟常人可不一样,你要计较那么多,憋屈的只会是自己。”
“话说回来,炭治郎他是不是故意的啊?”他半开玩笑道,“故意激伊之助,让他来帮忙,不过这方法还真不错,轻易便让他主动要求做事了。”
‘不,我觉得这家伙根本想不到这个,他根本没那脑子,就是单纯的缺根筋罢了。’愈史郎眼角余光扫了下正拽着伊之助,想要安抚他坐下的炭治郎,‘带着两个让人头疼的同伴,这家伙还真是够可怜的。说起来,这些猎鬼人看起来也都不太靠谱,这样一群人真的能对付鬼舞辻无惨吗?’
珠世看着众人打趣笑闹,心中难得感受到了几分安宁,自她变成鬼以来,已经很久没这么平静过了,她心中一直翻滚咆哮着对鬼舞辻无惨的憎恨,许久不曾置身于这种热闹之中,因着鬼的身份,她不与人交心,也少与人来往,就怕被发现身份,他人的热闹欢笑都与她无关,而如今坐在这众人之中,竟让她有种参与其中的感觉。
【埋好所有死者,炭治郎他们在坟包前为逝者祷告。
伊之助一个助跑,大叫着用头撞上了树干。
“那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啊?”照子看着不断用头撞树的伊之助。
“别去管他。”阿清看也不看一眼,对照子说道。
“嗯。”】
“他这是想练出和炭治郎...一样的...头...吗?”甘露寺有些艰难地说道。
“看起来,是的。”炼狱回答道。
“那几个孩子都已经放弃思考了,看见伊之助的怪异举动也不觉得惊讶,”蝴蝶忍失笑道,“这间宅邸发生的事,足以颠覆他们的三观了,恐怕他们几个一辈子也忘不了。”
【一声乌鸦叫,令炭治郎和善逸都抬头望了过去,“速速下山去,速速下山去!”
“乌鸦竟然说话了!”正一满脸震惊。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阿清说完这句,照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快点跟上我。”
“喂,”伊之助不再撞树,冲他们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下山去了。”炭治郎回答。
“我们之间还没有决出胜负呢!”
“你已经累了吧,先下山去吧。”
“我才不觉得累呢!”他举起手,冲了过来,“一决胜负吧!”】
“他也真够执着的,”善逸看着又闹腾起来的伊之助,和再次开始安抚他的炭治郎,扭头就到祢豆子面前献起殷勤来,“祢豆子~祢豆子~”
祢豆子缩在椅子上,一只手抓着炭治郎的羽织下摆,抗拒地往兄长身后藏。
【“不行!不行不行,”善逸抱着正一的腰,哭嚎道,“正一你可千万不能走,正一那么厉害,你要是走了谁来保护我啊!”
“喂,”炭治郎扯着他的衣服想将他拉开,“你也得为人家想想啊。”
“千万不要丢下我!”
炭治郎的眼神锐利起来,一掌劈在善逸的脖子上,“给我适可而止!”
善逸被劈晕了过去。
阿清兄妹俩震惊地看着倒地的善逸,鎹鸦飞近他们,“把手伸出来。”
鎹鸦将一团东西吐在了阿清手上,仔细一看,是个绣着紫藤花图案的紫色香包,上面还沾着鎹鸦的唾液。
“这是驱鬼用的,身为稀血的你,要记得带在身上。”
“是紫藤花的气味。”炭治郎说道。
“紫藤花?”
“鬼一般都害怕这种花,你还是带着比较好。”
“驱鬼的花,驱鬼的花。”鎹鸦站在炭治郎肩头,挥着翅膀叫道。
身后伊之助还在撞着树,发出砰砰的声音。】
“好恶心啊!”善逸叫了起来,他当时被打晕,没有看到这一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