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哥!善逸哥!”正一看着醒来的善逸,“你醒了,你还好吧?房间变化时产生的冲击力,把我们送了出来,我们从二楼的窗户掉了下来。”
善逸头上冒出三朵黄色小花,他摸着头很开心地说道,“是这样吗?”
“因为善逸哥保护了我,所以我一点儿伤都没有,但是...”
“这不是很好吗,那你为什么要哭成这样?”说着他收回脑后的手,却看见自己掌心的殷红,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叫道,“原来如此,我是脑袋先着地的啊!”
“是的。”
“我要死了?”善逸满脸惊恐,“我要死了吗?我感觉,突然开始头晕目眩起来了...”
一阵笑声响起,两人都向宅邸的屋门看去,“什么,什么?”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戴着野猪头套的人撞破房门冲了出来,吓得善逸抱住了身旁的正一。
“又出现了!是那头妖怪野猪!”】
“哈?你这家伙!”伊之助很不高兴,“本大爷是山大王!才不是什么妖怪!”
善逸望着他,想起自己又是被吓到,又是挨揍,尖利高音穿透众人耳膜,“你带着个野猪头套,连衣服也不好好穿,还一直怪笑!根本就像是野猪成精啊!什么山大王?妖怪山大王吗?”
伊之助没说话,好像在思考什么,好一会儿才回了句,“那也行。”
众人齐齐看向他,善逸嘴角抽了抽,“算了,我跟你这脑子缺根筋的家伙计较什么。”
【“我感觉到这里有鬼的气息,”□□着上身男子四下张望。
“那家伙...刚才听到声音终于明白了,他是第五个合格者。”善逸恍然大悟,“在最终选拔时,比所有人都要早进山,又比所有人都早下山的家伙,超级急性子!”
“终于,”他目光落到树下的木箱上,笑了几声,挥着日轮刀便冲了过去,“找到了!”
“快住手!”善逸迅速挡在木箱前,阻止他攻击箱子。
“你谁啊?想干什么?快给我让开!”
“我的名字是我妻善逸,跟你一样,是鬼杀队的。”善逸没有动,依然张开双臂挡在木箱前。
“啊,鬼杀队?那你应该明白的吧,那是必须要收拾掉的东西,快点给我让开!”
“我不让,这是,炭治郎的...”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善逸话还没说完,他便出言打断,“那我就连那家伙跟箱子一起收拾掉,快点给我,让开!”他手中的刀挥下,停在了善逸颈边。】
辉利哉皱了皱眉,看向父亲,产屋敷耀哉什么也没有说,他只好将想说的话咽下,但是有人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诶?怎么能将刀对着队员呢,”甘露寺轻咬唇瓣,“这可是违反队律的呀!”
“队律?”宇髄天元挑眉,“你看他那样子,像是会记住队律的吗?”
善逸和炭治郎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视一眼,一齐叹了口气。
【善逸吓得闭上了眼,却没有躲开。
“你这家伙...”
“你别想,”善逸语气决然,“我不会让你,对这箱子出手的,这是对炭治郎十分重要的东西!”
“喂,你在胡说什么啊,那箱子里可有只鬼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种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善逸...”炭治郎看着好友,神色带着几许歉意。
“别这样看我啊,”善逸拍拍自己胸口,“我们在藤之家的时候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而且我伤也早好了。”
【‘我一直知道他带着鬼,因为‘鬼的声音’和‘人类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
‘炭治郎他,有着温柔到,让人想哭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温柔的声音。’
‘只要是生物,就一定会发出声音,它们会发出许多种不同类型的声音,呼吸声、心跳声、血液流动声,我只要用心去倾听,就能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但我这个人,经常被人欺骗,因为我总是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人.’
‘身为鬼杀队成员,却把鬼带在身边的炭治郎,肯定有属于他自己的难言之隐...我相信他一定能给出可以让我接受的缘由。’
“鬼的事,我会让炭治郎亲自把这个事情跟我说个清楚,所以拜托你...”他垂下的头抬起,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给我让开!”】
“炭治郎是很温柔的孩子啊,”甘露寺看着炭治郎,眼神里满是欣赏喜爱,“对每个需要帮助的人都愿意伸出援手,对鬼也抱有怜悯之心,却又有着自己的原则,这样的炭治郎,有温柔到让人想哭的声音,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伊黑小芭内望过来的目光有如刀刃,让炭治郎体会到了如坐针毡的感觉。
‘为什么感觉伊黑先生很讨厌我啊?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就被他讨厌了,真的好伤人啊。’
这些想法在他脑子里只是一晃而过,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啊啦,在清醒的时候露出这样的眼神,看起来也觉得靠谱了许多呢,”蝴蝶忍浅笑,“明明有着辨认他人是否说谎的能力,却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