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太弱小?那样都?”炭治郎捂着口鼻,讶然道。】
“这样的鬼,的确是很弱小,”宇髄天元嗤笑一声,“他们比之十二鬼月,可还差的远呢,即便是下弦的鬼,也比他们要强上许多。”
“难不成你还以为凭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就能杀死十二鬼月了?”伊黑小芭内说话毫不客气。
炭治郎脸色通红,在经历了下弦五之后,再回过头来看那时候遇见的两只鬼,两者的实力确实是相差甚远,对那时的自己来说,遇上十二鬼月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珠世大人都这么说的话就肯定不会有错的,”愈史郎眉头微皱,“没想到,还真是有脑子不好使的鬼啊,竟然敢伤害珠世大人的身体,这是理所当然的报应。”
珠世将从朱纱丸断手上抽取的血液放在木盒中,“她的血,要是能成为制作治疗药的线索,那可就太好了,”她站起身,“请让我来为祢豆子小姐看一看,毕竟我给她用了药,也让她吸入了我的术,真是非常抱歉。”
“啊,”见珠世要离开,愈史郎想要追上,扭头对炭治郎说道,“你就这样不许动听到没,我可不管你了,我一会儿都不想离开珠世大人。珠世大人,请等等我!”他赶紧追了上去。
“球...”眼前的血肉中传来微弱的声音。
炭治郎看了看球,艰难地站起了身,捡起球放到了朱纱丸身边,“这是你的球。”
“来玩球...来玩...”
‘明明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却像小孩子一样...’
阳光逐渐照了过来,朱纱丸的身体在光芒中溃散。
‘被十二鬼月的名号怂恿,被欺骗,被迫去战斗,最后还要被鬼舞辻无惨的诅咒杀死,无法得到救赎,死后消失的连骨头都无法留下,这就是夺走他人生命的报应吗...’炭治郎咬牙,‘鬼舞辻...那个家伙,连对仰慕自己的人都这样残忍,他是真真正正的恶鬼!’】
“虽然外表相似,但产屋敷先生和鬼舞辻对待下属的做法还真是大相径庭。”珠世眉头紧蹙,在这个空间呆的这段时间,她对于这位鬼杀队的当主,已经有了些了解,也愈发感觉到他与鬼舞辻的不同,鬼杀队的柱们对他都是发自内心的仰慕和尊重,而鬼舞辻手下的鬼们,大多是屈服于他的威慑和暴戾。
“鬼舞辻无惨,他是我们产屋敷一族心头的刺,”产屋敷耀哉忽然开口,“也是我们产屋敷一族的污点和耻辱,其实他与我乃是同出一脉。”
“诶?!”炭治郎和善逸被震得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好。
其他人也都震惊不已,唯有伊之助对此毫无反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蝴蝶忍看了看主公大人的脸,‘其实早该想到的,毕竟主公大人和鬼舞辻的样貌实在是太过相似了。’
“因为族中出了鬼舞辻这个恶鬼,以至于全族都受到了诅咒,我脸上的痕迹便与诅咒有关,”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近千年来,我们产屋敷一族将全部的心血灌注在消灭鬼舞辻无惨身上,誓要将鬼舞辻无惨送回地狱去。”
‘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因由,’珠世从产屋敷耀哉的身上,似乎看见了这千年来产屋敷一族传承的信念与决心,‘只是...明明犯下无数罪孽的是鬼舞辻,天罚却由其他人承受了,何其的不公。’
“鬼杀队成立的数百年来,剑士们赌上性命与恶鬼战斗,而我们所能提供的帮助却十分微薄,真是十分惭愧,若是再将此事隐瞒,实在是过意不去。”产屋敷耀哉脸上神色平静。
众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悲鸣屿行冥打破了这凝固的气氛,“主公大人,要说付出,您的家族所付出的绝不比剑士少。鬼舞辻变成恶鬼这样的事情,也非您的家族之过错。”
“是啊是啊!”甘露寺附和道。
产屋敷耀哉环顾左右,众人的脸上都是对被悲鸣屿行冥话语的赞同之色,他淡淡的笑了,‘鬼舞辻无惨,我一定会将你这个污点抹去,有这些孩子们在,我们这一代,绝对能把你消灭!’
【“珠世小姐,”炭治郎回到一片狼藉的房子里,“愈史郎先生?”
“在这边,”愈史郎的声音响起,“这边。”
“诶?”炭治郎走到地下室的入口处,
“你要是不来就算了,想来的话就快点!”
“愈史郎!”珠世的声音带着些许严厉。
“开玩笑的!”
“炭治郎先生,请快过来吧。”
“好的。”炭治郎扶着墙壁,走下楼梯,“祢豆子。”
祢豆子跑过来,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也紧紧地回抱住她。
“我在清晨到来前,把她转移到了没有阳光的地下。”
“祢豆子?”她松开哥哥,又转身跑回去,以同样的姿势抱住了珠世。
愈史郎瞬间脸上青筋突起,“臭丫头,给我快点放开珠世大人,太失礼了!”
“快住手,愈史郎,没关系的。”
“是!”愈史郎脸上带着一丝薄红,‘珠世大人真是温柔,太美丽了。’
祢豆子忽的想起什么,看向愈史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