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弥张了张嘴,想对哥哥说些什么,可踌躇许久,仍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死川实弥余光瞥见了神色挣扎的玄弥,咬紧了牙关,‘玄弥,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过上平凡人的生活,成家立业,远离这些危险,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呢!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我一定会让你离开鬼杀队的...我会将鬼斩杀,将他们挡在你的生活之外!’他的眼中划过一丝厉色。
【祢豆子将球踢回,擦着朱纱丸的脑袋砸在墙壁上,砸出了裂纹。
‘但是,对方也是强者,要是她使出全力战斗,祢豆子凶多吉少,我必须得想点办法...’她拉起了衣袖,露出皓腕。
“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啊,看来我得使出真本事跟你好好玩玩了,你到底能坚持多久呢小丫头。”
珠世越过祢豆子,挡在她身前,对朱纱丸开口道,“我说这位十二鬼月的小姐...”
“别碍事,逃脱者给我退一边去!”
“请允许我,先问你一件事,你是否知道这个鬼舞辻的真实身份呢?”】
产屋敷耀哉心头一动,对于珠世忽然问出这句话的意图,他猜到了一些,珠世曾说过鬼舞辻的诅咒,想来是要利用这点来对付这个鬼,但是对方肯定也知道诅咒的存在,未必会如她所愿,除非她有什么办法能诱导对方,比如说,血鬼术?
【听到这句话,朱纱丸的脸色变得惊恐,“你要说什么!”
“那个男人...从来都只是一个胆小鬼。你知道他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闭嘴!你最好快给我闭嘴!”
“那你知道为什么鬼总是不能集体行动吗?又为什么鬼会同类相残?那是因为他为了自保,防止鬼聚集起来可能会伤到自己,你们的行动都在是他有意安排的,你们却不知道。”
“你给我闭嘴!”她恐慌不已,“给我闭嘴!闭嘴!那位大人才不是这种小人物!”
‘珠世大人,正在使用术?’愈史郎看见珠世垂在身旁的手正在滴血。
“那位大人的力量时非常强大的,鬼舞辻大人,比任何人都强!”她愣住,手中的球掉在了地上,她满脸恐惧地用手捂住了嘴。
“你不小心说出他的名字了啊,”她抬起还在淌血的手臂,“那个诅咒要发作了。”
‘白日的魔香,能让大脑的机能下降从而使对方再也无法说谎或是保守秘密,珠世大人真是太厉害了!’】
‘果然是血鬼术。’产屋敷耀哉看了眼珠世,不怎么意外。
“让大脑的机能下降...”蝴蝶忍拧了拧眉头,“这个血鬼术对人体会有伤害吧?”
“是的,所以之前炭治郎先生在的时候,我没有使用血鬼术,也是担心对他造成影响。”
蝴蝶忍点了点头,陷入了思考当中,‘让大脑的机能下降可以使对方无法说谎,如果效果再更进一步,让大脑机能受损,能造成的影响肯定更大,如果不仅针对大脑,而是针对细胞机能的话...’
【“虽然你也很可怜,但是再见了。”珠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悲悯。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拜托了,请您原谅我!”她的双眼充血,手中的球掉落,滚到了炭治郎身边。
炭治郎抬起头,看到朱纱丸此刻的模样,瞳孔剧烈颤动。
她全身血管暴突,腹部鼓胀,下一瞬,腹部破开,长出了两只狰狞的巨手,她的嘴里也有一只同样的手臂伸出。
珠世闭上眼,不忍地将头扭到一边。
愈史郎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鲜血不断滴落在地上,朱纱丸已经连求饶声也无法发出,从嘴里伸出的手臂抓住了她的头,一个用力,头颅爆裂。】
甘露寺胃里一阵翻涌,眼前的画面实在太冲击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捏碎骨肉的声音不断响起,她闭上眼,声音反而愈发清晰,听得人毛骨悚然。
伊黑小芭内将镝丸放到甘露寺肩头,它一边吐着蛇信,一边用头蹭着甘露寺的脸颊,将她的注意力从影像上引开。
甘露寺压下反胃感,摸了摸镝丸的头,她也斩杀过不少的鬼,鲜血四溅,断肢残臂见过不少,但这样令人不适的画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其他人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除了主公夫妇和柱以外,也就已经见过这画面的炭治郎珠世他们好一些,其他人几乎都是脸色惨白,就连向来神经较粗的伊之助也觉得有些作呕。
“南无阿弥陀佛,多么可悲啊。”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诵起了经文。
宇髄天元撇开眼,这样不华丽的死法,鬼舞辻那家伙可真是没有品位。
对于朱纱丸的死亡,这些见过恶鬼丑陋凶恶一面的柱们并不会有什么同情之心,顶多感叹一下鬼舞辻无惨对待下属的冷血残酷,像炭治郎这样对鬼也能抱有怜悯的,在鬼杀队实在是屈指可数。
【珠世半蹲在朱纱丸的身旁,她的身躯几乎成了一滩血肉,只有半截右手臂完好。
“她是已经死了吗?”炭治郎用日轮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问道。
“马上就要死了,”珠世看着眼前的朱纱丸,“这就是‘诅咒’,被自己体内残留着的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