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儿子这一次是真犯糊涂了。
为此,她的面色是特别特别难看,踢踏踢踏走进去时,厉声又问了一句:
“朝阳人呢?我要马上见到他。”
向阳忙回答:“老大出去一趟,应该快回来了……”
他看到时卿神情尬尬地跟在后面,有点不知所措,忙道:“那个,夫人,我来给您介绍一下吧……这位是……”
关于老大已经结婚这事,好像应该由老大亲自来禀告父母吧!
他犹豫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四合院的院门突然就被人给撞开了,有一个戴墨镜的板刷头,带了十来号人高马大的男人闯了进来,粗着嗓门直嚷嚷着:
“谁叫时卿?谁叫时卿……你是时卿吗?”
板刷头指着简玉儿,凶神恶煞地叫喝着。
那架势,是恨不得把这叫时卿的给当场大卸八块。
简玉儿可没见过这种阵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直摇头:
“我不是。她是……”
指了指时卿,想都没想就把她给出卖了。
时卿愣了愣,看向那个人,不认得,不知道找自己干什么,总之,肯定没好事。
“我是。”
板刷头哼哼一声,摘了眼镜挂在胸前,上下打量着: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时卿皱着秀眉问道。
四合院的院子挺大的,可这一帮子这么一闯进来,四下里一散开,一个个不怀好意的,让时卿看着很不舒服。
她不喜欢有人擅闯自己的家。
或者是因为她的领地意识很强,只要是她认定的家,谁都休想来破坏。要是有谁触了她的底线。她会很生气很生气。
“这是你家?”
板刷头瞅了瞅这幢看上去价格不菲的房子,至少值个三四百万——在一个小镇上,一套房子能值这个价,家境应该是相当不错的。
“是。所以,麻烦你们出去。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们。”
时卿指了指铁门,冷静地交涉着,决定先理后兵。
“放心,我们会出去的……”
板刷头以大拇指捻了捻鼻子,笑得又邪又拽,当即就下了一道命令:
“来呀,兄弟们,可着劲儿地给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