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砸砸砸。
“不砸白不砸。”
十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立刻就四下里散开,奉命开砸。
其中有几个竟直冲那客厅跑了过去。
向阳立刻赶上前,拦着,指着他们的鼻子,粗着嗓门,一脸凶悍地厉叫道: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竟敢跑进民宅来砸东西闹事。一个个都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见有人还要冲上来,他直接就一拳抡了过去,把人给击退了。
“干什么?这女人得罪了人,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板刷头哼哼叫上了板:
“砸,今天不把这里给我砸个稀巴烂,我就不算完成任务……兄弟们,操家伙干……”
小洛洛看到这场景,竟一点也不怕,好奇地张望着。
时卿见他们来者不善,急忙把孩子护到身后。
盛梅和简玉儿则避到了边上,她们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园子里砸起东西。
这一次回木途,盛梅只带了一个司机兼保镖,可就在刚刚,司机把她们放下后,就去找停车位了。
是以,面对这样一个变故,盛梅有点慌了神。
向阳双手难敌四掌,没办法将他们一个个拦住,有两个人已越过他闯进了客厅,厅内有乒乒乓乓声传出来,像是刚刚做好的那桌菜,被抹到了地上。
盛梅见状,气极败坏地拿起手机要报警,可电话才打通,手机却被一个男人给打飞了。
那人指着她就一顿吼:
“妈的,敢报警,找死是不是?”
简玉儿忙护在盛梅面前,拼命尖叫道:“你们没头没脑砸别人的家,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盛梅气得浑身发颤,她活这么大岁数,还真没见过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嚣张的:“都给我滚出去,谁敢再砸,我让谁下半辈子没好日子过。”
可没人把她的威胁当回事。
云锦一把拉起小洛洛,逃出院门。
这种场合,不是小打小闹,她不能让孩子伤着了。
盛梅看到了,心下那股子火气,一阵阵地翻涌上来,真真是要气死了:
这种祸到临头就落跑的行为,实在可耻!
她那聪明绝顶的儿子,果真是色迷了心窍,竟会看上这种专给家里惹麻烦的花瓶。
但她不知道的是,云锦只是把小洛洛藏进了隔壁季姐家,还叮咛季姐关紧门,顺道报警……
而她折了回来。
正是这个时候,简玉儿被一个男子给推倒了。
那男人还恶狠地喝了一声:“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盛梅见他们欺负上来了,不卖账地大叫:“这是我儿子家,你们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一定把你们全都送进牢里……”
这气势,可强悍了。
但他们完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那领头的板刷头直接一耳光就打了下去:这女人,真他妈欠揍。
时卿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一拳砸下,把人砸得踉跄了好几步。
随即,她冷笑着撂下一句狠话:
“敢上门来打架……行,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板刷头稳住步子,抚了抚被砸疼的脖子,“哟,小娘们,居然还会打架,行啊,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有多大能耐……”
结果呢!
时卿发现,今天来的这帮人打起架来一个个都极为彪悍,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喽喽。
她以一敌四,打得很吃力,并且已经渐渐陷入被动。
盛梅看得目瞪口呆: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个小混混,打起架来竟这么厉害——
可她心里的气却越发重了:这场麻烦,全是这丫头惹来的。儿子看上这种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在这时,陆隽辰从外头赶来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家里已经大战成一片,先是一惊,随即飞奔过去,三两下就把围住时卿的几个男人给打飞。
将老婆护在身后,他寒声指着他们的鼻子怒叱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跑来我家闹事……”
带头的板刷头已经被打得鼻青眼肿,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哼哼一声道:
“她是不是叫时卿,我们找的就是时卿的麻烦……你们给我听好了,只要这个叫时卿的人,住在这里,我们就天天来找你们麻烦……兄弟们,今天砸够了,明天再来砸,撤……”
见打得差不多了,带头的那位叫上人就要撤。
陆隽辰冷笑一声,寒光照面地捏了捏拳头,拧了拧脖子,狠声道:“既然敢打上门,今天,你们就别想完完整整走出去……”
说完,他一拳一个,和向阳打着配合,把这十来个壮汉一个一个全给摆平了……
整个过程,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没错。
陆隽辰就是这么的牛。
时卿看得瞠目结舌。
她以为自己打架已经够威风八面,结果呢?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一比较,呵呵,她那点把戏,真是不值一提。
看到这群人前一刻还在嚣张乱吠,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