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有义微微一愣,什么也没说,只是嘿嘿一笑。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房间中一片沉默
“二当家,李家惨案就此揭过。而现在猎手七杀之间很是不和,尤其是你和聂子峰之间。不知你对此作何解释?”司徒悠一直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君有义。
“我和七弟之间只是一点误会而已。起因在李家惨案,七弟说他看见我在案发当天外出过,从而认为我是李家惨案的凶手。可三弟和五弟能证明我并没有外出,可七弟不信。”
“我们之间的争斗只是兄弟之间的打闹而已。况且,七弟是我们中最小的一个。我们每一个兄弟对他都是爱护有加,我不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我也绝不会接受别人冤枉我的事情。”
“大丈夫光明磊落,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任谁也不能让我承认。”君有义大义凌然地说。
“可你们之间的分裂,造成了居尔城兵力的削弱。”寻凡平和地说道。
他不想今天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尖锐敌对。君有义是李家惨案地元凶,只是大家的猜测。
虽然聂子风说案发当天见到过君有义外出过,但贺成与曲通幽却说,当天他们在和君有义喝酒。双方说辞不一,而且双方谁也再没有有力证据证明对方在说谎。
所以现在根本无法给君有义定罪。事情的真相不得而知,虽然君有义处于绝对不利局面,但事情总有不确定性。
况且,君有义绝对是这里抵抗猛兽侵袭地中坚力量。
并且,在与猛兽对抗中,君有义没有哪怕一点的懈怠,更没有做出任何的不利于人类的举动。
基于此,寻凡在中和着场面,不想双方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会,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是在无数次生死之间建立起来的,绝不会因为这么点儿事就荡然无存了。”
“要是七弟有危险,我会义无反顾的去救,反之要是我身处险境,七弟也不会袖手旁观。”君有义的话,充满着情谊,胸襟博大,让人无懈可击。
君有义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情理兼顾。寻凡和司徒悠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
而君有义则面带微怒的神色,“我有一个疑惑,不知二位能否解答一下?”
“请说。”寻凡说道。
“试问,自从二位来到居尔城,我君有义对二位礼待有加,并没有开罪二位的地方,可为什么从我进屋后,二位对我提问已经超越了询问的范畴。”
“你们是在质疑我,质问我,针对我。你们认定李家惨案就是我做的,认为我就是在有意分裂猎手七杀的实力,有所图谋。还请二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君有义看似彬彬有礼,但其话锋犀利,直指寻凡二人。
“你想要一个解释是吗?”司徒悠冷冷地说。
“不错,我要维护我男人的尊严。”君有义豪不退却。
落红见他们针锋相对起来,连忙站起来。
“二弟。”他刚要说话,化解他们之间的冲突。
“大哥,”君有义冲落红一摆手。
“大哥的话,小弟不敢有任何的反驳。但此事事关猎手七杀,事关猎杀者联盟,事关抵御猛兽,保护家园,兹事体大。还望大哥原谅小弟不敬之罪。”君有义将这件事上纲上线,落红也没法再说些什么了。
“哈哈,”司徒悠冷笑着站了起来,他和君有义面对面直视着。
“事无大小,均要合情合理。”
“难道,司徒先生认为我有什么地方逾越了情理的地方不成?”君有义还是不退半步。
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李家惨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将这个罪名安在君有义的头上。
猎手七杀之间的分裂,被君有义说得这么轻巧。处处充满情谊,大仁大义。
怎么说,说什么?手中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
寻凡很是焦急,君有义仅凭几句话就将寻凡二人逼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难怪在司徒悠说杀他只要一个理由时,他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哈哈哈……”司徒悠更是笑得阴森,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冷笑着死死盯着君有义,而君有义也毫不示弱目不转睛地看着司徒悠。
寻凡和落红都焦急万分,害怕事情发展到一个难以收场的程度。
可突然,君有义原本坚定的眼神,闪烁了几下,脸上惊慌地神色一闪即逝。
愤怒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随即微微抬手见礼。
“是我唐突了,二位身为巡察使,职责所在。查询各守城的问题,我和七弟之间的误会的确与战不利。事后我自会和七弟化解矛盾。”说完他对着寻凡二人微微一笑,相当自然。真是收放自如啊。
寻凡和落红懵了,看刚才君有义的态势,要是司徒悠和寻凡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真有事不罢休的意思。
可事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局面,君有义竟然退却了,把话收了回来。
寻凡更是不解,应该是司徒悠对他做了什么,要不然君有义怎么会这样?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寻凡完全不知道。也没见他说话,也没见他有任何动作呀。
司徒悠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