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凝视着落红,“你我初次相见,但我视你落红为我的兄弟。不管你是怎么认为的,但我认你是兄弟。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我和寻凡替你承担了。”
寻凡已经和落红有过数次交际,落红的为人也是得到公认地。刚才听落红的一番话后,落红那情谊重于一切的观念,让寻凡大为感动。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在心中也已经同意了司徒悠的观点。
“落大哥,暂时放下你猎手七杀大哥的身份,将自己放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上,你认为君有义是否是李家惨案的真正凶手?”寻凡问道。
落红痛苦无奈等多种表情交织在一起,他已经完全瘫坐在椅子上。
“我真的不想承认,更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告诉我,二弟很可能就是凶手。要是没有七弟参与其中,只要二弟否认,我就会绝对相信他。”
“可我清楚七弟的性情,七弟说他见到二弟在案发当天出去过,而二弟否认。在这二人中必定有一个在说谎,七弟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在七弟心中只有道理。”
“并且,在七兄弟中,七弟最敬重的是我,最佩服的人是二弟。试问这样一个毫无城府,而又面对自己最佩服的二哥,他还是与此事没有一点关系的人,有说谎的必要吗?”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二弟在说谎。我真的希望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冒名顶替,嫁祸于二弟。”
“可事后二弟种种反常的行为,否定了我的假设。我真的不愿接受,二弟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曾经是七杀的骄傲,是我落家的骄傲,是我父母的骄傲,是我落红的骄傲。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落红已经泣不成声,落红这样一个猎手七杀的老大,猎杀者联盟的总盟主,一个在生死之间徘徊的铮铮铁汉,竟然当着寻凡二人的面失声痛哭,可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是多么的大呀。
司徒悠原本已经压制下去的杀气又汹涌而出,杀气比以前更加的浓烈。痛苦中的落红也被这浓烈的杀气惊动,骤然停止了哭声。惊慌地看着司徒悠。
寻凡连忙站起来,右手按在司徒悠的肩膀上,并且将水源气缓缓注入他的身体中,替他缓解着心中的火气。
司徒悠在寻凡的帮助下,已经平静下来。
“君有义在前前后后到底又怎样的异常反应?”寻凡问道。
落红重重一叹,“二弟自小就跟在我身边,说我是他的哥哥。其实我就是他的父亲,他的师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手把手教的。教他习文学武,带着他历练。”
“一点一点的教他管理组织中的事宜。二弟也的确是人才,文韬武略。而且做事不求回报,全心全意的为大家做事。博得了一致好感,有谁不爱戴他呢?”
“而在李家惨案之后,他表现出了浓重的权力欲望。几乎明示我把权力都移交给他。这还是那个无欲无求的二弟吗?他到底在干什么?而他又做了什么?”
落红虽然没有明说,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李家惨案就是均有意而为。
但是作为大哥,他不愿意承认那个曾经的受人拥戴的优秀弟弟,是那种人面兽心之人。
司徒悠冷哼一声。
“就是我们已经认定君有义是凶手,要是他就是不承认,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让其就范。这不是最重要的,相信终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
“不,我相信还有另外的可能。”落红猛烈地摇着头说到。
“可现在居尔城有这样的原因存在,在下次猛兽袭来之时,及其危险。怎样解决这个问题,才是当务之急。”寻凡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真正所在。
“是啊,寻贤弟所说才是重中之重。除了我们兄弟之间失和之外,这是我一直苦恼的问题。”落红强忍住心中的悲痛说道。
“这件事好办,就交给我来处理。”司徒悠果决的说。
“你该不是想将君有义击杀吧?”寻凡疑惑的问。
“我还没有糊涂到那样,君有义想要夺权,其根本原因是他觉得自己的能力和实力足够强大。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实力。让他清楚自己的位置和斤两。”司徒悠狠狠地说。
“虽然我们都怀疑君有义是凶手,但我们毕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这其中或许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在没有确认之前,我不希望我的任何一个兄弟受到伤害。”落红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他从心底不愿接受君有义是凶手的事实,虽然他和君有义不是亲兄弟,但毕竟是他一手把君有义带大的,不是亲兄弟就是亲兄弟。
况且他还那么的优秀,是父母的骄傲所在,在父母的心中,君有义的地位甚至比他这个亲儿子还要重要。
就这样失去君有义任谁也不能接受,从联盟实力上,尤其是从情感上更加不能接受。他真的希望君有义是含冤受屈,凶手另有其人。
“不可否认,君有义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当今这片天地,正值多事之秋。无穷的危难必将接踵而来,有了一个这样的人才,必将多一份希望。
但他如果是一个心胸狭窄,心狠手辣,而又道貌岸然之辈,一旦证实留他不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