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常寺卿和姜算都被陆晚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整蒙了。
就连东平王也警惕的盯着陆晚:“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我只是说事实而已啊,鬼怪的话不能成为呈堂证供。但,人证的话可以。”
陆晚挑眉看向一名捕快,那捕快点点头,转身将之前的人证提上来,顺手将陆晚给的几张真言符贴在人证背上。
陆晚负手上前,俯身询问跪地的人证:“你们昨日为什么自愿成为本案人证?”
常寺卿默默替陆晚捏了把汗,这种问题,证人根本不会回答吧!
然而他还没紧张完,跪地的几人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是东平王让俺来的。”
“东平王给了五十两咧,我家那赔钱货的命可值不了这个钱,死就死咯。”
“丫头片子死得好啊,要不是东平王看上她,还睡了她,我儿子都没钱当聘礼呢。”
那些证人话一出口,就急忙捂住嘴,慌张极了。
东平王佯装镇定,辩解道:“不过是些给钱就能改变口供的刁民罢了,谁知道你们趁机收买了他们!”
陆晚镇定自若的拍了拍手掌。
门外,伍婶将今日本该被提审的李延侠带了上来,李延侠看到东平王的瞬间,脸色灰败。
陆晚指着李延侠道:“这人就是当初东平王请来镇压鬼魂的玄师。”
东平王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延侠,气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话之前,可想清楚了!”
李延侠根本没有理会东平王,他垂头丧气的招供道:“陆姑、观主说得是。谢家别院的八方镇魂阵,是我布的。”
“当初东平王悄悄从玄师盟将我请上门,当时别院里已经堆积着数百具尸体,都已经腐烂发臭。”
“碰巧那个地方又是万人坑,里面的魂魄在怨气的作用下已经快要化为厉鬼。”
“东平王吓坏了,请我镇压那些他看不见的东西。”
“但那万人坑里的死尸实在太多,我道行太浅,布置的阵法只能镇压它们十年。”
“本月初,东平王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在谢家举办赏菊宴时破坏阵法。”
“这样便能一箭双雕,既能收拾得罪过他的谢家,又能解决万人坑的隐患。”
伍婶离开前,从陆晚手里拿走几张刑讯符。
李延侠的精神已经被刑讯符摧毁,又在公堂上看到他以为的救星,心底防线再次打破,自然也就不敢再有隐瞒。
随着李延侠的诉说,东平王的双眼变得猩红。
他疯狂的怒吼道:“一派胡言!”
“我乃当朝一品亲王!”
“他不过一个草民,凭什么控告我?”
“还有你们……”东平王猛然转身指着围在门外的那些百姓,“一群愚蠢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对本王指指点点!”
“本王可是一品亲王,从小生活富足,父母疼爱,有什么理由虐杀那些幼女?”
东平王扯着嗓子怒吼着,试图洗脱那些罪状。
陆晚闻言,笑吟吟的看着他。
“当然是因为,你是天阉呀~”陆晚尾调上扬,好像在和大家说笑话般,说出一个天大的秘密。
极力隐瞒了一辈子的秘密突然被人戳破,东平王瞪大眼睛,急促的喘气。
就像是一只离水将死的鱼儿,垂死挣扎,却也于事无补。
“你胡说,你放肆,来人!快来人!”
“给本王杀了这个胡言乱语的道士!”
众人不为所动。
东平王怒而抽出身边捕快的佩刀,朝着陆晚砍去。
东平王自幼习武,如今已是一流高手,他速度极快,几乎电光火石间,那佩刀和陆晚只剩下毫厘的距离。
陆晚被东平王的气机锁定,根本无法避开这惊天一刀!
她瞳孔紧缩,眼睁睁看着那刀光破空而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