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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牵扯着嘴唇：“你开什么玩笑呢，这怎么可能对吧？”
明明是活生生的两个人，怎么就变成了一个？
然而白墨的脸色很冷静，很笃定。
紧抿着薄唇，他平静的话无情的宣告着最终答案：“先前一直瞒着你，是因为怕你知道太多了有危险。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么，自始至
终，都只有一个夜正擎陪在你身边，秦徵叶也是他！”
整个走廊里，都是他藏着愠怒的声音，还带着丝憋屈。
夜正擎给的，是一颗肾。
而他都听说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准备抛下这一切，和秦徵叶远走高飞。
她是没有心么，怎么能做到这么冷血？
他替夜正擎感到不值！
顾晓初浑身如同被雪凝固，温度骤失，满目的荒唐。
谁能料到她的身边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旁的许言一直沉默。
可看着顾晓初的反应，他担心她出事。
想到夜正擎进去前的吩咐，他走近了两步，温声解释道。
“四爷这么多年经历最多的就是刺杀，一直到羽翼渐丰，这种情况才稍微好了些。”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精神长期出于紧绷状态的原因，他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许言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情况严重时，四爷的身体里如同住了另一个灵魂，他不知道那个他出来时会做些什么，也无法控制。”
“后来祝医生想尽了办法，终于在五年前帮四爷暂时压制了。”
“直到近来，他遇到了顾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