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大红灯笼随风飘动着,青楼前人潮涌动着。
男子失魂落魄的从里头走出。
男子借了件衣裳将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想要在去之前见见自己的媳妇儿。
可楼里的老鸨却和自己说没有这么个人。
“怎么能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我明明亲眼看着她被送进去的。”
男子低着头,喃喃的说着,一直朝南走着。
衣裳被打湿,水渐渐没过胸膛盖过头顶。
男子留着老迈的父亲如懦夫一般,选择了死这么不负责的一条路。
河中又多了具尸体,而那城郊的乱葬岗中有着一女子孤苦的掩埋与中。
至死前心中都任带着不解,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这样了呢?女子心中带着对生活的失望,一头撞死在那华贵的屋子内。
整洁的屋内,那红红的地毯上沾上血,显得更加的红艳。
客官骂骂嘞嘞的退出屋子,在老鸨满怀歉意的言语下走进了另一间屋子。
死了一个人,好似也就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见过这样的画面吗?
其实陆远也没见过,只是单纯的看这赌场不适而已。
有一种好来的莫名其妙,有一种敌意也来的莫名其妙。更不要说赌场曾经还得罪过小妹。
哪怕小妹将赌场中的经历说的在风轻云淡,可,陆远也不是小孩子了,会发生那些事怎能不清楚呢。
既然要出一趟远门,便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解决了吧。陆远可不想回来后听到些什么不好的消息。
因为那些不好的消息,让自己怒气冲冲的去寻仇。何必呢,寻仇有什么用呢?
不要让他们有让你寻仇的机会,提前灭了不好吗?
陆远想的很透彻也很坚定,望着眼前那三十来岁起码四品起步的张叔,陆远心里稳稳的。
陆远见和师爷打听过,对于这大明王朝的官服也有些了解,不然陆远也不敢作死般的带着张叔来赌。
“叔,你说要是赌场没了,我们欠的钱不就不用还了,到时里边的钱不都是我们的了?”
陆远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叔。
“嘶~”张叔倒吸一口凉气,像是被陆远这清奇的想法所惊讶。
“你这,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可这,未免有些不好吧。”
张叔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陆远知道,张叔已经有些心动,这时只需自己在后面伸出那罪恶的手,轻轻一推,便能突破那心里的防线。
“叔,那块玉佩对你很重要吧?你甘心这样赔给他们吗?”
“叔,官员赌博是死罪吧,你忍心让姨醒来后见不到你,伤心欲绝的度过下半生吗?”
“叔,你不忍心见着姨一个人度过下半生吧,那你甘心看着姨委身与他人,与他人同床而枕吗?”
“叔,你甘心看着姨依偎在他人的身旁,手里牵着一个孩子,但那孩子却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叔,...”陆远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却被张叔打断。
张叔一脸不善的看着陆远,黑着个脸说道:“我答应你成了吧,我把你在说下去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嘿嘿,哪能呢,叔那么疼我的,哪舍得掐死我呢。”
陆远冲着张叔笑了笑,因为自己的目的达到,接下来要做的只有等,等着张叔带人来将自己捞出。
十分钟过去的很快,那粗壮的汉子听过陆远的发言一脸迟疑的打量着二人。
“要是他抛弃你跑了怎么办?这欠着的银子我去找谁要呢?”
“不成不成。”
壮汉摇摇头,一把否定将张叔放出去取钱的决定。
“嘿,你看我像是那有钱人吗?你让我上哪儿搞三千五百两给你呢?”
陆远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壮汉看着陆远这无所谓的态度,脚向前一蹋扯着陆远的衣领如拖死狗一般将陆远拖出门外。
“干什么你们?不就是区区三千多两,我去取给你们便是,你们想对他做什么?”
张叔挣扎的想要站起身子,可却被搬的紧紧的,更不就站不直。
陆远被拖出门外,带进了另一间屋子。哪儿站着个人,一脸笑意的看着陆远。
这人正是先前哄骗张叔赌的庄家。
“小子,不错啊,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庄家对于陆远的表现很满意,因为陆远的缘故自己赚了吃穿不愁的银两。
且明明是陆远哄骗那人输钱,可那人却一直护着陆远,哪怕到了现在。
“你瞧瞧你叔父如此护着你,你是怎么忍心欺骗他的钱财的呢?”
“你真的是坏透了,我好喜欢啊。”
庄家比着手,朝陆远抛了一个眉眼。
“你好变态啊,我能不能打死你啊?”陆远看着这让自己恶寒的画面,心中忍不住吐槽。
“我要的一直只有一样,那便是银子,他们不给我银子,那我便自己挣来。”
“早就听说过赌场内有托,不知我这托称职否。能给几两银子的赏钱?”
“老弟,,你这说的哪里话,称职简直是太称职,几两银子哪够呢,这一百两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