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
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郁听白英挺的剑眉已经紧拧成一团。
他将陈虢赶到了副驾驶座上,还没系上安全带,便启动了车子,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风急火燎地往滨江别墅方向赶去。
“陈虢,定位锁定了没有?”
“锁定了!具体位置在距离滨江别墅一千两百米的废弃工厂里。我们从这里过去,比去往滨江别墅还能快上一分钟左右。”
“报警,让警方以最快的速度包围目标地。”
郁听白镇定地指挥着在副驾驶座上匆匆忙忙系上安全带的陈虢,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却已经满是冷汗。
安柠和他的对话中,几乎没有一句是实情。
什么吃坏肚子,什么上班跑客户,全是她一口杜撰出来的。
能让她费这么大的心力编造出这样一个谎言,情况一定相当严重。
想到安柠极有可能等不到他,他直接将油门踩到了底。
从郁氏集团总部大厦到废弃工厂,少说也需要半个小时时间。
他却硬生生地将时间压缩到了十分钟内。
废弃工厂里,被虎哥揪着头发的安柠疼得失声尖叫。
尽管已经吓到了四肢发僵,她还是试图着尽最大努力拖延时间。
如果等不到郁听白,她宁可去死也不愿意让这群混混玷污她的身体。
“虎哥!让我上完厕所吧。”
“我刚刚完全是按照你的意思说的,我老公也没有起疑心。”
“你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求求你们了!”
“等我上完厕所后,一定乖乖配合你们。你们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安柠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点点的泪光。
以她的体力,她是根本对抗不了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
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飞机,你看着她。”
虎哥已经彻底沦陷在了安柠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中,大手一挥,直接让飞机带着安柠去解手。
待飞机再一次将安柠带往废弃车间边上的狭小隔间后。
虎哥和另外两个花臂壮汉闲着没事,一边开着计时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妈的!想不到郁家病鬼的女人,屎尿这么多。”
“幸好不是在老子干她的时候窜稀,不然老子真有可能掐死她。”
“算她识相,配合度还算高。”
“我估摸着郁家那个病鬼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这会子还巴不得我们快点搞她呢。”
“说的也是。”
“诶~虎哥,你可有尝过那个郁家二小姐的滋味儿?我看她和你走得挺近。”
“尝过倒是尝过。不过那郁家二小姐长得歪瓜裂枣的,跟今天这位完全没法比。”
虎哥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计时器,抻着脖子朝隔间方向吼了一嗓,“最后十秒,给老子利索点!”
“马上...”
安柠急声应着。
眼瞅着拖不下去了,她一咬牙掏出了挎在腰间的小包里的防狼喷雾器。
“飞机哥,我拉链拉不上了,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待手中的防狼喷雾器准备就绪,安柠又歪着脑子,小声地叫唤背着她站在前方不远处的飞机。
飞机对于安柠口中的这句“飞机哥”很是受用。
笑眯眯地转过身,摆出一副助人为乐地模样,“还拉什么拉链?总之要脱的。不如,哥帮你脱裤子?”
“臭流氓,去死!”
安柠眼疾手快,在他转身的瞬间,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防狼喷雾,对着他色迷迷的眼睛“呲呲呲”一通乱喷。
而她右手中的砖块,也在同一时间狠狠地砸向了飞机的脑袋。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飞机尖削的脑袋就被开了瓢。
一时间,汩汩鲜血如喷泉般蜂拥而出。
浇淋得他满脸全是渗人的血迹。
“他妈的,敢打老子!”
飞机双手不住地擦拭着被防狼喷雾喷得刺痛难当的眼睛,梗着脖子朝着废弃车间的方向喊着,“虎哥!这臭娘们打飞机,逃了!”
“遭了!快追!”
虎哥暗叹了一句不妙,呲掉了嘴里的牙签儿,带着另外两个花臂壮汉,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废弃车间。
安柠飞快地在崎岖的小道上狂奔着,嘴里还在拼命地喊着“救命”。
“臭娘儿们!少费点力气,老子事先踩好点了的。”
“这个地方一天到晚都没有几辆车会经过。”
“你要是再不给老子停下,老子保证,你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虎哥等人奋起直追,嘴里还不停地撂着狠话。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赶上了安柠的步伐。
将她再度擒回废弃工厂后,虎哥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
他直接撕开了安柠身上的衣服,另外两个男人亦上手扒掉了她的裤子。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混合着安柠凄厉的叫喊声,在空旷的车间中回环反复。
安柠惨白着脸,奋力地挣扎着,反抗着。
可外衣外裤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