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安柠惊恐地看着为首的光头男人,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猜,我们想要做什么?”
光头男人拍了拍安柠的脸蛋,笑容逐渐猥琐。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绑架我的?”
“如果真是这样,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下我的这条命,成不成?”
“我老公有很多钱,请你们相信我!”
安柠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尽可能地保持着镇定,紧张地同这群地痞混混讨价还价。
“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不过,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们要是放你走,非但拿不到一分钱,下一刻就会被扭送进警局,我说的对不对?”
光头男人嗤笑着,将带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口气尽数喷洒在安柠莹白的耳廓上。
“虎哥,跟这娘儿们说这么多干什么!”
“赶紧将她带到厂区,瞧她这身材有料的,光是想想就觉得爽。”
“你着什么急?咱虎哥谈下的单子,一会儿也得虎哥打头阵。”
余下的三位花臂壮汉嬉笑着,随手将一块白布塞进了安柠的嘴里。
安柠心里头哇凉一片。
歇斯底里的呼救声在白布的阻挡下化成了道道无助的呜咽声。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这本买卖真是赚大发了,这皮肤水嫩的,果真是个人间尤物!”
虎哥满意地吹了个口哨。
毫不费劲地将她扛到了肩上,随手扔进了白色越野车的后备箱中。
约莫三两分钟之后。
车子就开进了距滨江别墅不过一千多米的废弃工厂里。
安柠刚被拎下车,虎哥便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前,将她的手脚禁锢在废弃车间的车床上。
迫使她的身体呈“大”字型地暴露在眼前。
“识相的,就给老子乖乖听话。”
“伺候好哥儿几个,哥儿们心情好,才有可能放你一条生路。”
虎哥话音未落,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拼尽了全力才蹭掉了口中白布的安柠粗略地扫视着四周,意识到周遭几乎不可能会有路人经过,便放弃了开嗓呼救的想法。
“那个...我肠胃不太好,昨晚吃坏了东西,闹了一夜肚子。”
“你们可不可以让我先去上个厕所?”
“我怕我憋不住,一会儿得罪了你们,扫了你们的兴致。”
为了拖延时间给自己争取逃脱的机会,安柠只得豁了出去,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虎哥。
虎哥却不以为意地道:“想上厕所就地解决不好吗?刚巧哥儿几个还没有看过女人上厕所。”
“还是放她去方便一下吧。万一玩到一半窜稀了,多晦气?”
“说的也是。”
虎哥提了提松松垮垮的裤子,随手招呼着身边的花臂男人,“飞机,带她去屋外上厕所。”
“好嘞。”
被叫做飞机的男人脆声应着。
他麻溜地解开了安柠手腕脚腕处的绳索,领着她疾步匆匆地绕到了厂房废弃车间边上一处约莫四平米的狭窄空间。
“你就在这将就一下吧,务必快点儿!别让哥儿们等急了。”
飞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边走去。
他没有窥视女人上厕所的变态嗜好,走出一小段距离之后,就兀自点上了根香烟。
“我知道了。”
安柠嘴里答应着,被绳索绑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的手连忙掏出了裤兜中的手机,颤巍巍地给郁听白发去了一条微信。
【救命!我被绑架了。】
发完微信之后,她担忧被这群人发现丝毫的端倪,便随手删除了聊天记录。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安柠紧接着又拨打了报警电话。
只是...
电话还没拨出,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听到铃声后。
飞机急忙掐灭了烟头,他一边夺过了安柠手里紧攥着的手机,一边将她扔回了废弃车间。
“虎哥,有来电。”
飞机指着安柠手机上大大的“郁听白”三个字,在虎哥耳边压低了声道:“郁家大少的来电,现在该怎么办?”
“虎哥,我真的没打算通风报信,不信你们可以查看消息记录。”
“我老公应该是打电话问我腹泻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我要是一直没有接听,他指不准还会报警。你们不如让我接个电话,让我来打消他的疑虑?”
安柠摆出一副极其惜命的样子,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她料定了这群混子不敢轻易得罪郁听白,这才大着胆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虎哥一边剔着牙,一边摸了把他光秃秃的脑袋,心底里也在权衡着现在该怎么做。
平心而论,他一点儿也不想要得罪郁听白。
要不是收了郁卿卿的钱,就算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肖想郁听白的女人。
正如现在。
他只想着拍下安柠被侮辱的视频,并利用视频逼她乖乖就范。
他始终相信有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