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可顾不上什么白毛猩猩还是黑毛猩猩,赶紧将乔夕月抱起来,走得远一些。
乔夕月吐完扶着树直不起腰,问邬天朔:“你刚才看见了吗?里面不对劲儿。”
“好像还有一只猩猩。”邬天朔点点头道:“不过已经死了。”
就是因为里面还有一只更大的猩猩,而且死了、腐臭,味道才会那么难闻。
邬天朔就猜测,是不是那白毛猩猩的伴侣死了?
不过刚才只瞄了一眼,不是白毛猩猩,是一只黑毛的。
也对,白毛猩猩本来也不常见。
乔夕月低头喝了两口水的功夫,那只白毛猩猩又过来了。
还是要拉扯邬天朔的衣角,结果邬天朔抱着乔夕月闪开了。
乔夕月差点把水洒在身上,呛了一下,低头问那猩猩:“你到底要干嘛?我们不帮你收尸,太臭了。”
白毛猩猩眨巴眨巴小眼睛,歪着脑瓜想一下,随手揪了几根草叶塞在鼻子里。
这家伙居然还会这招,这是要成精的节奏。
要是邬天朔不毁掉它的灵智,又会聪明成啥样?
白毛猩猩塞住鼻子冲进山洞,里面就传来几声“砰砰”的怪响。
再一会儿出来一身白毛血呼啦的,臭不可闻。
但是手里捞着个什么东西,在地上蹭了几下,扔过来。
邬天朔抱着乔夕月退开老远,生怕那臭味沾上一点。
既然扔出个东西,肯定是要去查看。
乔夕月掏出药瓶。在自己和邬天朔的鼻子下面抹了点药膏,用药香气盖住浓烈的腐臭。
“你就在这边等着。”邬天朔说:“我去看一下,不然这猩猩老是跟着咱们,怪烦的。”
有灵智的东西找上人类肯定是有目的,帮它解决一下或许就不缠着人了。
被白毛猩猩扔出来的东西臭烘烘的,邬天朔捡了根树枝捅捅,硬的!
像是石头又像是金属?
翻了个面,邬天朔愣住了,手也将在半空一动不动。
“阿寻?”乔夕月小碎步挪过来,问:“这是什么?这个……”
两人看清之后才发现,这好象是狗头金。一种天然的、纯度很高的大块黄金。
可是白毛猩猩又为什么把狗头金扔给他们?
“吠吠”白毛猩猩又叫了几声,是让邬天朔跟它进去的意思。
既然知道里面有东西,就不得不去看看。
乔夕月又拿出手帕,沾了点水拧到半干,给邬天朔围在脸上挡住了口鼻。
白毛猩猩三步两窜
又进了山洞,邬天朔屏住呼吸紧随其后。
进去之后才发现面积挺大,黑毛猩猩是死在靠外侧的。
再往里走臭味就没那么大了,白毛猩猩最后停在堆的像小山一样的东西前面。
乍一看都是些石头,仔细看才发现竟然全是狗头金。最小的也有拳头大小,大的有萝卜那么大。
邬天朔惊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倒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曾经他也有一座宝库,简直拿珍珠宝石当作玩具。
可是一只猩猩的山洞有这么多狗头金,这就很惊奇了。
邬天朔想了想,又回去查看那只死在外面的黑猩猩,才发现是被砸死的。它身旁还有很多染血的狗头金。
原来这不是一对猩猩伴侣,应该是黑猩猩入侵了白毛猩猩的领地。
白毛猩猩就干脆拿狗头金当石头,扔出来给黑猩猩砸死了。
“你让我把这些都拿走?”邬天朔指了指黑猩猩的尸体,又指了指那一堆狗头金。
白毛猩猩“吠吠”两声,显然是这个意思。
邬天朔忍着恶心伸手按了按白毛猩猩的脑门,表示一下友好,然后出来跟乔夕月说。
“那么多!!”乔夕月也是吃惊,问:“那我们怎么办?”
邬
天朔指着蹲在一旁捉蚂蚁的白毛猩猩说:“可能它觉得狗头金堆在山洞碍事,又有一只猩猩尸体挡着,它就来找我们帮忙了。”
说起来,这只白毛猩猩也是懒。
要么换个山洞,要么自己慢慢搬开就好了。何必等到尸体都臭了,还找人来帮忙。
“我们又不是它的同类,也想不通这家伙的想法。”邬天朔最后总结道:“不过这么多狗头金,咱们可以安心的建寨子了。”
天上掉馅饼,还真是砸到他们的头上了。
金子对于猩猩来说没用,还占地方。但他们拿着这些金子可以做很多的事。
虽然还不至于富可敌国,但是要建一个像样的寨子也足够了。
“你在这里安心等我,不太难受了就喝点水,吃点干粮。”
邬天朔扶着乔夕月到一个安全又平坦的地方坐下,说:“我先把那只死了的弄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弄金子。”
为了一个安稳的家,大少爷也是豁出去了。
从来也没干过脏活累活,东西不喜欢就要扔掉,现在居然挽起袖子去拖腐臭的尸体。
死了的黑猩猩真是太沉了,邬天朔也实在是没法下手,又不能真是自己动手搬出去。
就扎了个简易担架,把黑猩猩弄上去,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