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桃花岛的女弟子,不但武功高强,容貌也是难出其右。
没错,思央现在在江湖上已经有些威名,正经名号还没叫出来,毕竟桃花岛人他们自家人也没透露出什么,最后互相说的时候就称呼,桃花岛的小邪女。
她师父是东邪,她是唯一的女弟子,这个称呼虽说马马虎虎,可是贴切啊,一说就知道是她,索性那些江湖人就懒得想其他名号。
“不知,南帝段皇爷,为何会突然入天龙寺出家。”
随朱子柳二人脚步入寺内,黄药师试探一问。
“这个……”
朱子柳摇摇头:“关于家师出家一事,或许黄岛主可以亲自询问。”
他们做徒弟的实在不好多说。
黄药师闻言点点头,不再多追问。
朱子柳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溜到跟在黄药师身侧的思央身上。
按理说的话,像他们当徒弟的,需要敬重师父,即便是走在一起,也得矮个半步,并肩而行,尤其是……
小九这会是思央抱着,这么大个孩子,谁看不着。
江湖风流人物多,传言广总是少不了一些侠客和女侠的风花雪月,就是这回的传言换成了师徒……
难道,桃花岛这对师徒的传言是真的,不但是真的,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朱子柳一时间被自己猜中的真相,震惊得表情都有些裂开。
他这点异样被思央看在眼中,并无视。
若是日后每个人都对他们师徒的关系深究并表现出什么,她都怎么样,那实在是心累得很,也忙不过来。
南帝段皇爷,现在应该要改称呼……
“阿弥陀佛,黄岛主远道而来,一灯有失远迎。”
思央还是在华山论剑时候见过南帝,几年过去,这位曾经器宇轩昂的帝王,如今看着苍老甚多,眉目慈和中带着悲悯与沧桑。
师徒两人随着曾经的段皇爷而今的一灯大师,在禅房内室落座。
他们到来的时候,禅房内还有两人,应该就是剩余的两位,大理国的大将军和御林军总管。
大理国的这四位在看师徒接待客人,在上了香茗后,就悄悄退到外室,隔着层布帘在外等候。
一灯大师宣了声佛号。
“出家乃贫僧心之所愿,倒是苦了他们四人,要与贫僧一同常伴青灯。”
“与师父一同隐居,护卫师父,我等甘之所愿。”帘子外的四人都纷纷道。
此话他们也曾说过,既然留在天龙寺,想必都是做过深思熟虑,便不再提。
黄药师品了茶,赞道:“护卫旧主,也是从一而终。”
说的正是外面四人。
一灯大师笑了笑,转看向思央。
思央平静直视,这位南帝的眼神透着睿智,像是可以看穿所有一切。
“二位……”
“黄某祖籍中原,后迁居大理,前些时日归家探望父母,也将婚事落定。”
“砰!”
“哐当!”
“…………”
隔着一道布帘,外面一连串的碰撞声,甚至还有人影歪倒在地的影像,不用看只听动静,就可知刚才黄药师那些话对那几个人造成什么内心震动。
饶是一心出家钻研佛法,参悟禅经的一灯大师,也受到极大的影响,端起来的茶盏起了浮动,手上沾上茶水。
师父总归是师父,好歹也是当过皇帝,大风大浪见多了,还是坚持的把这杯茶喝完,把杯子稳稳放落好,才抬头去看桃花岛的这对师徒。
“黄岛主莫不是在说笑……”
这话说出来,一灯大师自己都觉得他说的是废话。
堂堂东邪,即便再邪性,也不可能随意说出这种话,何况他的邪性也只是在行事方面,他透露出的意思,可不仅仅如此。
所以,这绝非是在说笑。
“我与师父婚事,是在天地父母兄嫂见证下完成,不知一灯大师有何见解。”思央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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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