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有些尴尬。
这就像他未穿越之前,穿衣服喜欢穿净版的一样,因为厌恶那些商家在衣服上印logo。
老子都已经花钱买下了这件衣服,凭什么还要免费给你们这些商家做广告?
而且这些logo还贼难看!
房遗爱忍不住道:
“殿下,这一定是微臣拿错了,等过几日,微臣再给殿下新送一礼物,肯定是倭国制造。”
社会,社会,说谎话眼睛都不眨!
李承乾已经没有了期待感,如老房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能骗你第一次,就能骗第二次。
“算了算了,本宫不要了还不行吗,说吧,急匆匆的来见本宫,有何所求?”
房遗爱倒是显的很淡定,一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的样子。
“瞧殿下这话说的,微臣是心系殿下、思念殿下,这才忙不迭的第一时间赶来东宫见殿下...”
李承乾露出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要是对你不了解,本宫就信了你的话;可你这家伙,偏偏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若无所求,第一时间该去见的应该父皇,而绝非本宫。”
李承乾在揣度人心这方面,又成长不少。
“既然殿下都看出来了,微臣便也不
隐瞒,微臣此来,确实有事想要咨询殿下。”
“你在倭国惹麻烦了?”
“非也!”
房遗爱说到这里,顿了顿。
本驸马若是在倭国惹了麻烦,绝不与任何人说,没有人知道的麻烦,就不算是麻烦。
“那是什么事?”
李承乾猜测着,反正不是好事,估计有九成是坏事,还是拉他下水的那种。
房遗爱欲言又止,他也喝了杯酒壮胆。
“是殿下的家事,也是国事。”
“本宫的家事?嘶...难不成是父皇的哪位妃子又怀孕了?或者父皇在后宫传出去绯闻?”
“殿下,陛下在你心中就是如此形象吗?此事与陛下无关,微臣路过扬州,途径越王府,发现越王不顾我大唐律法,抛妻弃子,犯下大罪!”
“青雀!?”
李承乾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李泰,小名‘青雀’。
李承乾身为兄长,是看着李泰长大的,两个人是撒尿和泥的交情...李承乾撒尿,李泰和泥!
这小子从小便展现出不一样的才学,出口成章,就如儿时‘伤仲永’那般。
凭借着才思敏捷,李泰很快得到李世民和诸多文臣的喜爱,名声甚嚣尘上。
那个时候李承乾羡慕李泰。
自
己能文能武,就是做事风格有些鲁莽,可这不能成为父皇轻慢他的借口。
不就是写诗嘛,本宫也能写!
于是李承乾学着李泰,写了七八首打油诗,果然引起轩然大波,效果不同凡响。
其中有几首,还被当做反面教材,贴在宫墙之上,向文武百官展示。
最震撼的那首,名叫《雪天》。
内容如下:
下雪了;
我们一起去尿尿。
你,尿了一条线;
我,尿了一个坑!
特么的!
这是一个当朝太子能写出来的东西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猫碰到了键盘...
所以李承乾和李泰这兄弟二人从小便争,一个争夺李世民的宠爱,一个争夺在朝中的地位。
“青雀犯了抛妻弃子之罪?什么时候的事啊,本宫怎么不知道?”
此时的李承乾,竟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这是越王的把柄。
他完全可以用这个借口构陷冤枉,令其永世不得翻身,再也无法对他的储君之位构成威胁。
房遗爱看出了李承乾的心思,抬起头来道:
“殿下多想了,越王既已前去就藩,只要殿下不犯什么原则性错误,他都不会威胁到殿下的太子之位,微臣要做的,是解决那些被
越王玷污的怀孕女子。”
房遗爱将这个秘密一五一十的跟李承乾讲了一遍,包括越王妃阎惋求他的过程和态度。
李承乾听后,竟有一种舒坦的感觉!
房遗爱黑脸,他心说本驸马在问你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在让你听爽文。
“青雀怎么会做这种事?他从小生活在皇宫,有先生教导,礼义廉耻早已深入骨髓,到了扬州,竟露出了贱骨头,不惜与乡野女子发生关系,还怀了孽种...”
禁不住骂出声音,李承乾觉的很羞耻。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是一母同胞,又有同样的男人劣根性,微臣觉的很正常啊,像越王这样的错误,殿下不是也经常犯吗,只不过殿下收拾的比较干净,没被人发现而已。”
“咳咳...”
李承乾咳嗽两声,摆出严肃的样子:
“老房,你没有证据不要胡说,本宫何时如此?本宫一向是诸位皇子的典范,父皇和母后的好儿子...”
知道知道,朝中百官都知道太子殿下是清流,平时两袖清风。
“那请殿下跟微臣说说这李泰好不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