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房,这种蓄意杀人的小案子,不出三日,老房准能破了。”
“......”
面对着众人的吹嘘,房遗爱如沐春风。
其实哪有那么厉害,不过是洒洒水而已。
可惜没和福尔摩斯生在同一个时代,不然的话一定要好好切磋切磋。
“老房,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情杀?”
程处弼来了兴趣。
今日不知道怎么的,他脑海中总是能
涌现出不一样的思路,似乎还和案件有关。
“为什么这样说?”房遗爱问道。
程处弼语重心长:
“只有女人才喜欢用剪刀杀人,因为她们平日跟剪刀打交道的时间最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当时这剪刀就在旁边,因此阴差阳错成为了凶器。”
房遗爱双眼放光,说的有道理,这一顿酒下肚,程处弼果然开窍了。
“处弼,今日的你,有点不一样啊!”
“有啥不一样?”
“你牙上沾着菜叶...”
“......”
程处弼眯了眯眼,一股社会责任感油然而生,他觉的有必要还晋阳一个真相。
“老房,此次命案,可否让俺也参与其中,说不定能帮你大忙。”
就冲之前这几句话,房遗爱爽快的答应下来。
程处弼打了鸡血,神情亢奋,今天的状态很到位,凶案的真相就要水落石出。
他还发出了一些列豪言壮语。
“老房,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
房遗爱:“有志气!”
“我要乌云,再蒙不住我的心!”
房遗爱:“有胆气...你还要什么?”
“我想要个茅房...先撒泡尿...”
房遗爱本想说个‘有豪气’,听程处弼这跌破三观的言语,他换了一句:
“有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