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鲜衣怒马的生活,说起客套话,显的有些矫情。
房遗爱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只是暗暗发笑,却并未说破。
他自顾自的来到桌子旁,倒了杯温水喝下,发现柳如意像木头桩子一样矗立在原地。
哪有这样的夫妻关系?
房遗爱抬头,看着从无行房经验,露出怯怯之色的柳如意,有些好笑的道:
“如意,你已嫁给本公子,便是宰相府的儿媳妇,有些礼节,自当知晓的。”
房遗爱说这些,本意是想在柳如意面前立威信。
论
身手,自己再练十年也不是柳如意的对手,所以遇事要跟她讲道理。
“夫君你说,妾都记得住的。”
“咳咳...”
房遗爱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道:
“比如出门在外,你要给足夫君面子,就算夫君说的没有道理,也要言听计从,不许反驳。”
“比如在府中,要侍奉夫君,早晨起来要用温手帕为夫君洁面,夫君累了,也要适当的为夫君按按身体。”
“再比如...就是现在的情形,天色已不早,该更衣的...”
说罢,房遗爱便站起来转过身躯,摊开手,想要让柳如意将这外衫脱下来。
可等了半天,一点动静懂没有。
一回头,发现柳如意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一副美妙傲人的身体袒露在房遗爱面前。
身材自不必多说!
“如意,我让你伺候我更衣,不是让你自己更衣...怎么脱得这么干净?”
话音未落,柳如意已将房遗爱扑倒在床头。
房遗爱擦了擦流下来的鼻血,轻声道:“如意,做事要讲规矩,这是不是太快了?”
柳如意吐了吐雀舌:
“夫君忘了,妾是无垢山寨的债主,响马出身,既然是马匪,讲什么规矩?”
房遗爱:“......”
到底是江湖人,直来直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