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囚禁官差...
纵然你是当朝驸马,也不能如此胡作非为吧?
权文诞和白寒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刺史大人,我们是不是...被困在这里啦?”
“你说呢!?”
权文诞气血翻涌。
还哪有心思品尝这所谓的炒茶,气鼓鼓的走到门前,猛烈的敲击着房门。
势大力沉,声响犹如雷震,一整扇门跟着颤抖!
“快快开门,放我们出去,我等要见驸马和武都督,本官好歹也是刺史,你们怎敢囚禁于我?”
叫了几声,嗓子都要撕裂开来,愣是连一声回音都没有。
白寒秋跟在屁股后面在一旁劝说:
“刺史大人,您可小点劲,这里是都督府,若是损坏了门,要赔偿的!”
武士彠也不是一个刺史能惹得起的。
思虑再三,觉的白寒秋说的有道理。
无奈之下,权文诞只能回到椅子上,一脸苦涩,春风得意再也没出现在他的表情中。
白寒秋如丧考妣,更显忧伤:
“刺史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权文诞立即咬牙切齿,厉声咆哮:
“我知道怎么办?都是你非要本刺史来,不然的话,
本刺史现在还在喝酒听曲。”
本该逍遥快活,此时却成为阶下囚,前后天差地别!
权文诞难掩失落,一脸无语,但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心志逐渐开始消沉。
“驸马将你我二人囚禁于此,必有用心...”
白寒秋不解,因为体内火气太重,嘴角隆起了水泡,声音低沉的说道:
“刺史大人何意?驸马不顾国法,囚禁荆州刺史,等我们出去,看驸马如何向天下交代!”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永远都出不去了。”
“......”
权文诞继续道:
“驸马很有可能掌握了证据,将我等限制自由,是怕我等防备,这是请君入瓮,一旦证据确凿,就算驸马之前所作的不符合规矩,也没人会在意的。”
世人注重的只是结果!
一旦知道了荆州官员联合江湖人制造铜板,扰乱市场,百姓会生吞活剥了他们。
白寒秋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对儿子的纵容,极有可能葬送掉所有人的性命。
愚蠢、后悔!
啪---
啪啪啪---
别误会,这只是白寒秋在抽打自己的嘴巴。
教子无方,铸成大错,现在只能相信自己的儿子能
够挺过去,等他们出去,才有转机。
都督府庭院之内。
房遗爱见权文诞和白寒秋的喧嚣声停止,微微皱眉,有些诧异的盯着那房门,道:
“怎么消停下来了?”
小绿摇了摇头:
“奴婢也不知道,估计是觉的再吵再闹也是徒劳无功,所以干脆选择冷静。”
“处弼那边怎么样啦?”
“程公子已经带人出去啦,调了三千水师,浩浩汤汤的,薛将军也随行。”
房遗爱惊愕道:“三千水师...用的着这么多人嘛?”
“程少爷说,人多力量大,而且只有这样,他才有底气。”小绿忙是解释道。
屁话!
无非就是程处弼以前没接触过兵权,想要借着这次机会耀武扬威而已。
这该死的虚荣心啊!
“好了,本少爷知道了,你下去忙吧,荆州城你以前没来过,可以出去转转,买一些喜欢的首饰,反正钱都在你那管着,花就行,咱们房府一向不差钱的!”
“多谢二少爷!”
小绿吐了吐舌头,二少爷对于他们这些下人,都是当做兄弟姐们们来看待。
到了傍晚之时,房遗爱去到了高阳公主的房间。
对比起昨夜自己跟武媚娘住的卧房,心里难免失落
,这就是五星级套房跟三流旅馆的差别。
最重要的是,高阳身边有四五个婢女侍奉着,点心、茶水不间断派送。
房遗爱羡慕的眼冒金光!
“都是一起来的,为什么娘子你的待遇就这样好,而我和媚娘反而被嫌弃?”
高阳公主摆了摆手,示意婢女们退下并关上房门,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
“武大人对你和媚娘有偏见,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本公主看来,武大人极有可能在立威而已。”
“立威?!何意?”
房遗爱坐在床头,将高阳揽入怀里,两只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高阳微嗔,眼中的神情显示出讨厌神色。
“夫君,这里可是都督府,你不要胡作非为,若是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房遗爱力道更大,一撕扯,直接将高阳的长裙给拉了下来,好身材一览无遗。
“本公子是驸马,你是我娘子,我与自家娘子亲热,谁敢说三道四?”
说着便扑倒!
房遗爱更像是在发泄,对于在都督府待遇不公平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