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久违的笑道:
“但愿驸马是荆州城百姓的青天大老爷,可真正为百姓做主、为民
请愿。”
房遗爱拱手:
“至少月余之内,本驸马都在荆州都督府,若是有困难,或是需要帮助,尽管来叨扰。”
二人各自分别,心境各有不同。
都督府就在眼前,房遗爱加快了步伐,但这样做,可能给武士彠惹来一身骚。
但房遗爱不在乎,既然你是本驸马的岳父,那么我房遗爱不坑你坑谁呀?
急匆匆的入了都督府,薛仁贵羁押着白东越,问道:“恩主,这白东越要如何处置,此事是否要和武大人商议一下?”
房遗爱不耐烦的说道:
“商议个屁,我岳父那畏首畏尾的脾气,能商量出什么结果?按照本驸马的吩咐做就是,先将白东越关起来,然后让贾潜过去对他严刑拷打,让他招供。”
“招供?!恩主,招供什么?”
房遗爱咬牙:“知道什么就招供什么。”
“可我们总要发问啊,什么都不问就让白东越招供,若是他闭口不言呢?”
“本驸马没有问题,让他自己招供,若是闭口不言,就一直打,直至打死为止!”
此话一出,白东越双手擎天,眼前一黑,闷声栽倒。
房遗爱有些吃惊,你嚣张跋扈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的后果,抗压能力这么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