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双眼放光。
整个人都愣住,心里活动超级复杂,脸上的兴奋之情,已经难以掩饰。
卧槽,太大方啦!
本来还对元白泽有些嫌弃,看到这一幕,房遗爱甚至想要跟他称兄道弟。
他搂着元白泽的肩膀,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轻声说道:
“元刺史,你很有前途啊,本驸马没想到你这样慷慨,竟然将妻子、女儿一同送给本驸马,这不是让本驸马犯错误嘛,但你如此诚心,本驸马也觉的盛情难却...”
元白泽:“......”
这下子,轮到他陷入懵圈状态。
自己脑子又没病,怎么会将同床共枕的婆娘拱手相让,驸马一定是误会了。
不过驸马竟然能想到这一层面,也足以说明驸马的脑子里没什么正常思想。
造孽啊!
元白泽若有所思:
“下官对驸马,虽然没什么可珍惜的,但也没大方到这种地步,下官的意思是,小女聪慧可爱,又懂的照顾人,如果驸马不嫌弃,可将小女带在身边,哪怕做个侍女也好,而贱内,不过是陪着小女一起出来的而已。”
房遗爱:“......”
我日!
白兴奋啦!
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本
驸马躁动的内心复又归于平静。
“咳咳...”
房遗爱收起了脸上那尴尬的神情,无处安放的双手近乎于抓狂。
这么多人听着看着,这下子他的好形象再一次荡然无存,我房遗爱真是好人!
“原来是这样,是本驸马想多了,不过,本驸马有小绿一个侍女便够了,至于令爱,还是留在元刺史身边吧。”
房遗爱委婉的拒绝。
实际上这几日通过与元嫣的交谈,发现这小丫头是个才女,房遗爱还真想将她带在身边。
只可惜高阳公主和武媚娘都在马车之中聆听,若此时表现出目的,这一路上的日子,又要不好过。
纠结!
房遗爱思考片刻,将元白泽带到一侧,悄咪咪的说道: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将本驸马的人品置于何地?咳咳,等本驸马走后,秘密将元嫣姑娘送到长安房府,等本驸马游历归来,自会安置!”
元白泽又惊又喜,他总算是攀附上了宰相府这棵大树。
“驸马放心,下官定然安排妥当,只等着驸马归来之后,好好享用小女。”
尼玛,非要说的这么露骨?
本驸马是想着跟元嫣姑娘一起吟诗作对,辩论
文章,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重之意。
怎么到了你嘴里,本驸马就变成了渣男!
这屎盆子,强行扣在本驸马的脑袋上?
“行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本驸马还赶着去荆州,就不耽搁啦,元刺史,咱们后会有期。”
“驸马珍重!”
这个元白泽也是个话痨,说起话来没完没了。
房遗爱上了马车。
薛仁贵在前面开路,一行人的小队再一次踏上征途,房遗爱表情轻松的坐到马车之内。
此次梁州经历,令房遗爱对于人心的浮躁再一次有了崭新的认知。
有些人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所以不要通过表象就去断定一个人,很有可能,这个人会在背地里捅你一刀。
车内的气氛很是诡异。
其实从房遗爱上了马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却没戳破。
高阳和武媚娘两个人的神色很不好,鄙夷的望着房遗爱,恨不得将他撕碎了。
“怎...怎么啦?”
在外面呼风唤雨,到了两位夫人面前,房遗爱就继承了老爹房玄龄‘妻管严’的优良传统。
武媚娘的眼底带着讥诮的意味,房遗爱的猥琐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她的认知
。
“渣男夫君,你这人渣的本质还真是一点都不收敛!”
这算是夸本驸马嘛?
房遗爱嘿嘿的笑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
“怎么这样说我,你夫君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汉子,这渣男二字,从何说起?”
魅力大也叫渣男?!
本驸马家财万贯,又玉树临风,这样貌,确实足以秒杀一切,貌似潘安。
这不能就说本驸马是渣男!
高阳公主补刀说道:
“不要脸,你已经有本公主和武姑娘,还想着纳妾吗?竟然连人家的夫人都不放过,你是曹操嘛?”
曹操喜好人妻,已成为历史笑谈。
房遗爱忙解释道:
“二位夫人,为夫岂是那样的人?元刺史刚提出这个要求为夫就拒绝啦,天下美貌共一石,二位夫人独占八斗,剩下两斗予世人,为夫又怎能不知足呐?”
想要骗女人开心,只需要甜言蜜语,这也是渣男的惯用技巧,房遗爱深谙此道。
高阳和武媚娘不以为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们才不会轻易相信渣男夫君。
“从此时开始,一直到荆州,不允许你再和其他女人说话,不然被我和殿下发现,你就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