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惯着他房遗爱,房遗爱仗着房相的权势胡作非为,老夫见了不仅不会责怪,还会大肆夸奖。”
“久而久之,房遗爱就真的以为这样做是对的。”
“迟早有一天,他会得罪那些他得罪不起的人,到时候,可就有苦头给他受
了。”
“再说了,人不可能辉煌一世,房玄龄也不可能永远是宰相。”
“老夫在想,房玄龄不做宰相,或者是故去之后,应该会有很多敌人要找房遗爱的麻烦吧。”
堂内所有人震惊!
妙,实在是妙!
没想到虞公竟然在下一盘大棋。
可他们都知道虞世南的脾气,现在心平气和,若是房遗爱来找麻烦,肯定还是会翻脸生气的。
“虞公深谋远虑。”
“是啊是啊,虞公的手段实在是高超,相信房遗爱的行事风格会越来越跋扈。”
“对对对,早晚连陛下也会忍无可忍,到时候房遗爱恐会牵连房相一起被责罚。”
虞世南怡然自得,摇头晃脑。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个生辰宴过的,可实在是心情舒畅呐。
“父亲!”
儿子虞昶本在门外迎客,却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接说,这些都是老夫的朋友,怕什么!?”
虞昶咽了口口水,脸色难看的说道:
“父亲,那东林山,您不是给江夏王李道宗解祸了嘛,为什么市井都在传言,说是房府的不少仆人,都在东林山附近,且大有挖掘山脉的势头!”
虞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