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出了虞府之后,便直奔房玄龄府邸而去,无缝衔接地契轮转。
一路风尘仆仆。
刚到房府的时候,还有门子拦着。
气的贾潜怒不可遏,上去便狠狠一脚大力踹在那门子的屁股上,怒道:
“放肆,江夏王你也敢拦,这可是咱家少爷的挚友亲朋,以后王爷来了,无需通禀,直接带入。”
门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两个人的浑浑噩噩之中,江夏王笑眯眯的入了房府,气势更强盛几分。
“贾潜,贤侄在何处?”
“在后院呢。”
贾潜笑眯眯的说。
“这么冷的天,在后院干什么,快让贤侄来正堂,就说老夫旗开得胜,已将地契拿到。”
李道宗迫不及待的想要邀功!
贾潜面露难色的说道:
“王爷,二少爷正在后院忙着呐,不让任何人去打扰,若不是王爷来,今日都闭门谢客啦。”
“这么严重,那直接去后院吧!”
房遗爱如此繁忙,应该是有要事。
这勾起了李道宗的兴趣,想要一探究竟。
房府后院,房遗爱正围绕着百叶箱记录数据,一旁程处弼在帮忙,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
“糟了,要出大事啦。”
程处弼啧啧嘴
,浑身打了个冷颤,木讷的说道:
“老房,要出什么事啦?”
本来程咬金想要将程处弼拉回房府读书,认为他跟着房遗爱只会学坏。
可闲鱼店铺蔬菜热销,当程处弼拿着几袋子钱回去,程咬金的态度顿时转变。
看来跟着房遗爱还是有好处的。
儿子读书不行,也不是做官的材料。
那便干脆让他跟着房遗爱经商,学些经商之道,或许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程咬金没有太过的期望,他已看的透彻。
儿子未来若能自己养活自己,而不靠他人,程咬金便心满意足,这个要求并不高。
房遗爱略微有些沉吟,扭头看了眼程处弼,道:
“处弼,你看这函数曲线的趋势,持续走低,这已经是连续多日,一日比一日冷,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今冬可能天寒地冻,是个百年难遇的冷冬!”
冷冬!?
程处弼抽了抽鼻子,将一抹鼻涕吸溜进去:
“长安的冬日每天都很冷,但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老房,你说的冷冻是指...”
“冷到令人发指,到时候处弼你千万别出门尿尿,有可能直接冻成冰柱。”
程处弼:“......”
这当然有些夸张,房遗爱如此渲
染,是想让程处弼理解的更直接而已。
房遗爱将手中的纸笔放在一旁,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仅如此,还会有大雪,雪灾你见过吗,就是最深的地方可以没过人的头顶。”
程处弼脑瓜子嗡嗡响。
夏日有雨灾,冬日又有寒灾和雪灾,该死的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有好日子过!?
“老房,你别开玩笑啦。”
“你看本公子像开玩笑的样子吗,你要相信本公子,这是科学,科学懂不懂?”
程处弼心说但凡带个‘学’字的,我都不懂!
“贤侄,贤侄啊...”
一个带着喜悦的声音传来。
“呀,世伯,您怎么亲自登门,有什么事让人吩咐一声,小侄二话不说便去江夏王府。”
见来的人是李道宗,房遗爱自然兴奋。
程处弼听说房遗爱治好了李道宗的病,且两个人现在的关系竟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奇怪!
“贤侄说的哪里话,贤侄可是大忙人,以后还要仰仗贤侄,老夫来房府也是无妨的。”
房遗爱大喜。
“世伯,小侄刚刚忙完,此处太冷,咱们进屋说话。”
于是拉着李道宗的手便入了厅堂。
“这天可真冷。”
李道宗哆嗦了一下,一股尿意上涌,
进了房中,方才暖和了一些,身体也没那么僵硬。
还未入冬,甚至长安城连初雪都没有,可现在的温度,已经接近于冰点。
晚年长安城要到如此寒冷的地步,还要向后推迟一段时间!
“世伯,地契可到手啦?”
“当然!”
李道宗神采奕奕,将东林山的地契拿出来,颇有几分洋洋得意的味道:
“老夫出马,一个顶俩,那虞世南都要被老夫忽悠懵了,直接将地契送给老夫。”
“好,世伯这件事做的很好!”
房遗爱接过地契,看到上面所写的区域确实是东林山,他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我房某人做事向来合理合法,从不逾越大唐的底线!
“贤侄,老夫到现在都不明白,你要一个鸟不拉屎荒山,到底要干什么。”
李道宗很迷惑啊。
房遗爱啧啧道:
“世伯不需要明白,因为有些事就算小侄说了,世伯也不明白,就比如这大棚,当初小侄要城西荒地之